关于慈悲还有死亡:
在这一年里,我亲手砸了3个人的饭碗,让他们做了经济危机幌子下资本主义制度的牺牲品。那三个人的生活一落千尺,有一个尤其窘迫。我猫哭耗子,内心被谴责,企图为自己的缺德找借口——那是因为上面定了名额,我也没辙。
神仙听闻顿时回了我一句话,让我伤了很久,那句话翻译的直白些就是——当了婊子就别给自己立贞洁牌坊。
在这之前的那一年里,我曾间接的砸了自己一“铁哥们”的饭碗。原机构拆了重组,竞聘上岗,名额一个,我和老印。pk之前,我很紧张,我觉得我的能力素质背景经验各种条件都比不上老印。神仙问我,你是真的很想接着做资本主义的乏走狗吗?我点点头,特别想。神仙叹口气,遂支招。最后的结果是,老印拿了张据我猜测200k胖子的支票回家带孩子去了。而我的秘笈,也许太简单!我舔着脸向大boss表示,我年轻,我能跑,我能为资本家榨取剩余资本多做至少10年的贡献……于是,好,你留下。我绕着北半球跑跑跑…跑得跟阉骡子一样…我回头去跟神仙哭诉,神仙一点都没有慈悲,人家说,you deserve it。
我很愤怒,我说,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这么对我?你做我我的神仙姐姐,你对我应有的慈悲哪儿去了?
神仙说,不要让我知道你都三十多了,还不知道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绞尽脑汁深思熟虑作出的决定,有什么好抱怨的?还敢要我的慈悲?!
工作关系,我常回国。某日,某泱泱大国派出一大员来访。某大员带着帝国主义沙文气息准备毙掉我方某民族资本家的某出口项目。而我,虽不是直接参与者,但是由于和某民族资本家的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对此大员忿忿有加。大员准备行刑的前两日,戏剧性的事情发生,大员和我早膳时接到一电话,大员妻,坠马,卒。大员闻之大恸悲声,震惊四座。对面的我竟然也陪哭了。是不是我的慈悲被滥用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着这个50多的老男人哭,我很难受。我记得我诅咒过他去吃屎,但并没有诅咒过他的妻子去死。可是当我知道他的妻子死了的时候,我曾经有半秒钟恍惚过,是不是我咒的?然而就在第二天,老男人去机场。我假惺惺让他节哀,他说,节了,对人而言死是件很正常的事,我只是在想,今后的日子里,我该找谁去安慰我的孤独呢?
又比如,在我在国内的日子里,我看到cbd的中心,豪华酒店的门前30m处,有人假死躺在地上,旁边有人不停磕头,只是为了被“赏赐”一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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