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觉得平衡了。”
“后走也没什么关系了,这不机场还是封闭的吗?”
“找您的85。”衣苇伸手想接钱,可发觉递钱过来的大男孩并没有把钱给他的意思,衣苇看着他,没说什么。
大男孩喃喃地开口了,“您是去机场接朋友是吗?”
“怎么知道的?”
“这条路上如果是本地的车牌号几乎都是去机场的。我想知道您需要鲜花吗?”
“稍等一下,我联系一下朋友,看他今晚会不会到,我也刚听说,机场那边起降不了,等一下。”
拿起手机拨通了彭总下午刚刚告诉她的彭程的号码,没想到竟接通了,可没人接听,衣苇正疑惑间,来电显示中那个号码打过来了。“喂,您好,是彭博士吗?”衣苇也许是因疑惑而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问道。
衣苇感觉对方也愣了一下,“我,彭程,您是?是衣总?”
“怎么,不像?”
“不,不,只是不知道、不知道您是位女士。”
“那么,我该说‘对不起’吗,距离您的想象很远。”
衣苇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次面对自己的少东家,虽说语调柔和但竟是调侃的语气。而电话那边似乎没有介意这些,只是忙着解释:飞机因大雾延误,只能迫降在离滨城国际机场最近的青岛流亭机场。不要让司机来接了。如果今天晚上能到了,一定会很晚,就不打扰了,他自己会找个地方安顿好自己,明天再见吧。他的语速很快,但表述得很清楚,偶尔不小心蹦出一两句语气助词之类的英文后,马上补充一句中文‘对不起’,然后继续说下去。
衣苇没插话,只在静静地听。最后,她也没说自己一直在等他,而且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挂断电话,衣苇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电话——他能说标准流利的普通话,而不是彭总那带着浓重的上海崇明岛口音的普通话。他的声音磁性深沉,语气柔和平缓……
自己也不知多久从回味中醒过神来,猛一抬头,车窗外的两个人吓了她一跳。我的天,刚才我的表情都被他们看见了,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怪异呀。
“警察先生怎么还在这里啊”
“啊?啊,我是要走了。”然后象猛然惊醒似的,挪动肥硕的身躯,和衣苇摆手再见。
“你,哦,是花的事,那就把刚才剩的钱都买了花吧。”
“可我没那么多花了。每天放学后我就在这里擦车,顺便帮女朋友勤工俭学的花店代卖一点花,这样吧,我先把今天剩下的花,全给您,剩下的,我过几天给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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