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据说苏东坡被贬至常州时就经常与三五好友相聚,杯子不够,就脱掉鞋子当酒杯,并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汗臭体味亦是父母传承,因此豪饮当中并无尴尬可言。这才叫‘是真名士自风流’。红楼梦看过吧,我最喜欢湘云了,她就说过这句话。来,干杯!”
“啊?中国式的干杯还是美国式的Cheers?”
“随意吧,干白当时不觉得,喝急了,过后儿会头疼。我们累了几天了,还是慢慢来吧。”
“这么大的杯子,平时应该是装啤酒的吧。”
“别说话,快吃,盘子里都堆满了。”彭程见衣苇动手把不能吃的已经处理掉了,剩下可以放心大胆吃的都放进了他的盘子里,而她自己再没动筷子。
“你吃点好不好,算是陪我吃的。我一个人被你照顾着快不好意思了。你不吃我也不吃了。可我觉得真的是挺好吃的。”
“这里当地的海鲜味道还是蛮纯正的,渔业应该是这里的支柱产业了,环保意识也是各界的共识。所以海鲜没什么被污染的味道,是吧。”
“滨城人的素质是蛮不错的,看见你就知道了。”
“没错,我争取成为最优秀的代表吧。”
吃完饭,彭程要结帐,衣苇也没坚持,就让他付了。
出门后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换的人民币?前几天我帮你换了一些,这几天没在外面消费,还忘了给你。”说着从钱包掏出一沓子钱给了彭程。彭程说什么也没要:“干嘛,挣美元的回来换成人民币消费,心里挺得意的,你就让我充当个有钱人吧。再说,你带我来的这些地方,既好吃又实惠,还有你陪着,这些天我该胖了。”
天色很晚了,乘凉的人在街头渐渐散去,人人都回家了,我们该去哪儿呀?他们两个同时想到了一个去处。彭程说自己喝醉了,不想回宾馆,要去海边吹吹风,衣苇说“那好,就去海边吧,不过酒后吹海风,会加重醉酒的感觉。”
“我还好吧,不会那么脆弱。你猜,我想去海边干什么?”
“还有别的什么目的?猜不出了。”
“刚才那个老板说海边有算命的,我想去。”
“不是吧,一个药学博士,应该是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会相信江湖术士之言?真的信呀?”
“也许自己难以判断是非曲直,或者面临各有利弊的选择时,只能靠类似扔铜板的反正面去取舍了,谁都有这种时候的,不是吗?再说,我找算命先生也就是想听听而已呀,大事上我有自己的主意的。”
“哦,是啊,我也有过这种时候,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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