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算了。”
“你看彭程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面之交能看出什么?不过以我对男人的了解,男人可亲的往往不可敬,可敬的却不可亲。客观条件上他应该属于可敬的,可不可亲嘛……要看你的感觉了,我提醒你,这个世界上上述两点兼而有之的寥寥无几,该把握的就别撒手了。”
“你这个理论好像不是只论及男人,女人也如此吧。事业有成的大多是铁姑娘,有女人味儿的都过多的依靠别人。我们自己都不可能尽善尽美,所以也就不要强求男人们个个完美了。况且可爱和完美是两回事,过于完美显得不真实,不真实便不可爱喽。”
“不管怎么说,尽快找时间,我们好好聊聊,我把小臻也叫上,你要是能跟彭程有一段,那我们三个可以成立一个留守怨妇团了。”
“又没正经儿,快走吧,他们在等我们。”
赶上了队伍,也到了安检处了,宁可他们买的不是联程机票,正好和老两口是一个航班。边排队边往前走,人不是很多,行进速度也就很快了。
彭妈妈一直拉着儿子的手,衣苇再次提醒彭程,去跟走在前面的爸爸打个招呼。彭程快走了几步,不知怎么开口,就又退回妈妈身边,老太太看出儿子的意图,冲着衣苇笑笑:“这父子两个,一个比一个犟,我是拿他们没办法啦。”
“也许父子间另有默契,不愿表达或者表达的方式特殊一些吧。”
彭老先生站在前面等老伴,让老伴先过安检,他自己停下来,突然转身拍拍儿子的胳膊:“注意点自己身体,你妈妈嘱咐你的话记住了,多长点肉,别这么瘦。”
彭程在喉咙深处叫了一句“爸爸”,竟不知再说什么是好。之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拥抱,这是彭程记忆中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传达着对父亲的爱,第一次。
衣苇礼貌地跟已经过了安检的彭妈妈摆手作别,跟其他要告别的人握了握手。她盼着这个过程尽早结束,告别机场送行的些许苦涩和不舍,快些让自己有机会单独和彭程在一起吧,还有一夜的时间,明天的12点,不知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更为深刻的别情离痛。
回去的路上,刘丽心情很明朗。彭程无心说话。衣苇简单应对着刘丽的问话,劝她该买车了,不然出行太不方便。刘丽说蹭车坐多舒服而且经济,并约衣苇今晚陪她吃饭,衣苇推说明天吧,一定。可刘丽不依不饶,没办法,衣苇只好说今天是彭程的生日。这下子,刘丽更是表现了好热闹、不甘寂寞的天性了,马上拿起电话,立刻在一家叫“那个年代”的餐厅订了一桌,“小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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