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早晨没来上班。我怕你出什么事,可又不敢打你的手机,怕你不方便接。后来实在忍不住,也是担心你,所以才试着拨了你的手机。可接通了没人接,就更担心了,后来接了却是个男的,我猜可能是你丈夫,就说挂错了。”彭程比平时快一倍的语速准确地传递了他的担忧,让衣苇感觉自己确实过分,已经忘了昨天等了他一天时自己的焦急和不安,反而歉疚地说:“对不起,早晨跑步不方便带手机,所以,让你着急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会算时差,况且你给彭总打电话却没给我打,我心里有些失落,就回了趟家,没想到你会给我来电话。”衣苇心想:今天早晨是怎么了,好像什么都是自己的错,都是她需要向所有的人道歉似的。
“没关系,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本来想下了飞机就给你打电话,可机场里面设置了屏蔽,手机打不出去。出了候机楼,她去机场接我,我就没机会了,昨天到家是这边的星期天,我不能去上班,在家里她又寸步不离……”
“别说了,跟我想象得一样。她除了跟你亲密无间,没有说其他的事吧?”
“没有,只是看得我更紧了,现在是这里的晚上九点多了,从下班到现在我几经接了她20几个电话了。不过终于等到了你,也算没白挨饿。你还好吗?其实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
“好在你还能想起我来,你告诉我昨天会来电话,可是……昨天的每一分钟我都像在火上烤着我自己,甚至我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故事只是我的‘仲夏夜之梦’而已,你从来都没出现过。我想让自己躲在没有你出现过的地方,于是想到回家。”
“将来也许你会找不到没有我的角落了,我想我会出现在有你的每一个地方。”
“我应该把这句话理解成是你努力的方向、还是给我的承诺?”衣苇说了句既想有答案但又恐惧答案的话。
对方是长时间的沉默,他也在犹豫还是不想轻率地承诺什么?衣苇知道,这个问题让自己和他都觉得沉重了。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在他没脱离一个枷锁的现在,就把另一个枷锁套在他的身上,时机不对的,所以他只好沉默。衣苇清了清嗓子,轻声说了声“对不起”,那边才像被唤醒似的,应声道:“不不,是我对不起。我想我们两个经历的是同样的混乱期。一次寻常的回国,却有了不寻常的收获。我在想我是否有资格获取这份感情。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我把这十天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重头像放映powerpoint一样闪回过无数遍,重点情节更是反复揣摩,最后定格在临行前的最后那几分钟,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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