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提问题,然后再回答这些问题,我想得出一个结论:我不是一时冲动。”
“那思考的结果是肯定的答案吗?”
“是的,是肯定的答案。所以我才会今天给你去电话,到处找你。”
“我们曾经思考了同一个问题。只是各有侧重。我在想如果是一时冲动,这样的感情我还要不要。”
“你的结论是什么?”
“没有结论,那只是阶段性的问题。从接到你的电话开始,我已经在思考下一个问题了:我应该怎么要你。”
传来彭程会心的笑,衣苇的心情开始放晴了,就该是这样的轻松和愉悦的情境,不是吗?爱情无罪,可很多人却被它折磨着。即然已经是被爱情判处了无期徒刑,那就该心甘情愿地去接受,并且学会苦中作乐。她就要给他这样的一份快乐。衣苇不怀疑,她能做到,一定的。
财务部王经理拿来几张林芳的报销单。衣苇看了看,都是些柴米油盐的日用消耗品。王经理抱怨着:“这个林芳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成年累月地养着她。”
“她是我们公司公伤后在家休养的员工,是企业的元老,没有她就没有我们公司的今天。给她报了吧,另外她的工资每个月及时存到她的账户了吗?对了,顺便让东东把咱们国庆节和中秋节员工的福利给她送去一份。”
王经理走后,衣苇翻了一下台历,明天就是中秋节了,连续几天的请客送礼,把衣苇折腾得有些累了,也许更多的是厌倦吧。她怀疑自己存在节日紧张综合症——忙完了例行的应酬,等到正经儿的过节时,自己倒是完全没了兴致。因此她觉得节日是其他人的节日,也是她衣苇需要给其他人过的节日,而唯独不是她自己的。今年破例,节前的一晚和自己的好朋友聚聚吧。彭程走了一个月了,这些日子,自己的心思被彭程牵引着无心他顾,等彭程的电话成了自己每天的晨昏两课和悲喜所藉,确实是没时间、没心情,只好推掉了朋友们无数次的邀请。
衣苇把电话打到刘丽那里,让她把有时间在滨城的朋友都联系一下,好久不见,大家节前聚一聚。明天过节,都各自回家团圆,就找不全这些人了。刘丽满口答应,并说人归她找,座位归衣苇定。
衣苇觉得今年的秋天似乎来得特别早,梧桐泛着黄的大片树叶,飘落在马路上,没有被环卫工及时扫除的,被车轮辗扎出窸窸簌簌的声音,之后变成齑粉。那被自己注视过的、她和彭程并肩于树下穿行过的曾经昂扬于枝头的绿意,几场秋风掠过,便悄然凋残了。再过些日子,园林处的园丁们会精心给这些名贵的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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