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别重蹈我的覆辙啊。有可能的话尽早在一起吧,距离愈远感情会愈淡。”
这是这些天来衣苇第二次听到的同一句话。虽然自己不以为然,但也不愿在好友为情伤之时,刻意表现出自己的幸福。在心里,她其实从不愿拿自己的感情去跟任何人搞什么类比和对照,可这种气氛下,她又不便非得辩它一个是非曲直,那无疑是雪上加霜。只好匆匆地说了句:“我知道了。哪天走,我送你。”
从小臻的酒吧出来,林芳问了一句:“彭程是你丈夫?没听你说起过。”衣苇原以为林芳不会记住小臻提到的这个名字的,现在该怎么办?只能依靠她尽可能快地忘掉这个名字了,所以勉强应付到:“嗯,寻常夫妻没什么好说的。”
林芳平实的话就很少,见衣苇不愿提起家里的人也就不再继续问了,其实在林芳的心里是非常希望多了解一下其他人,那些和她不一样的人是怎样的生活状态,随着自己年龄越来越大,要改变自己现状的想法就越来越浓。真的能寄生在男人身上一辈子吗?尤其那种不足以依靠的男人,现在自己还年轻、也还算漂亮,可年华老去,谁是与自己厮守终身的人啊?
衣苇送林芳到她的家门口,林芳的小保姆提前放假回安徽老家了,林芳请衣苇就住自己家吧,衣苇晃晃头:“生地方我睡不着,再说……”还没等说衣苇手机响了,她不用看号码,就知道一定是彭程,连忙对林芳摆摆手告辞,“你看,我老公来电话了。”“噢,是彭程啊。”
我的天,这个名字她是记得死死的了。衣苇几乎是落荒而逃似的离开林芳家门口。
彭程每天非常守时地在他上班的第一刻和下班后来电话,这几乎被他自己认定为一种责任了,否则,他会觉得心里不安。这是电话里说给衣苇听时,让衣苇很感动的一种表白,衣苇曾经想,看他能坚持多久,结果一个月下来了,彭程果然做到了。至此,衣苇不怀疑:即便有一天彭程忘了她衣苇,也不会忘记他自己那十天的经历。
今天彭程的声音却是怪怪的,很低沉,衣苇知道假期结束后,积压了很多工作,难道是昨晚熬夜了?于是很关切地问:“是不是累坏了,病了吗?”
“听到你的声音,就好了。昨晚我一夜没睡,她太闹人了。”
衣苇不知道这个“闹”是指什么,但不由得生出几分醋意来,“这么说,你陪她‘闹’了一夜?”
“是啊,我快崩溃了。”彭程不知衣苇所指,便接着说道。
“不会吧,享受都来不及,怎么会崩溃。”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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