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懂的,再说做都做了,不懂有什么关系。”
“我做什么了?昨晚,我很晚了没睡,是要给你写信,白天忙得一点时间都没有,想趁晚上给你回信。谁想到,她也没睡,悄悄地站在我身后,看见我的信的开头是‘亲爱的’,便一直追问这个‘亲爱的’是谁。女人的直觉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尽管我一直否认,她还是认定了是你,就要我把我们之间的邮箱告诉她,我说没有。她就推开我,自己上网去查了我的原始记录,结果发现了我为你注册的yahoo国际的邮箱,又哭又闹地跟我要帐号和密码,我怎么也没给她,结果,她不睡觉也不让我睡觉。就这么闹了一夜。”
原来是这样,衣苇明知是自己误会了彭程,可如果承认自己莫名其妙地乱吃醋,是不是太没面子了,自己是他的什么人呀,哪里有资格吃人家夫妻的醋,哪怕真是大打出手,那还许人家是在打情骂俏,而自己无非只是个局外人。‘自己是个局外人’,想到这里,刚才听彭程讲述时对他的担忧及自己的误会他后的歉疚竟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理直气壮的委屈:“你为什么不给她看?我怎么就那么见不得人啊,就告诉她,有人爱上了你,如果我的存在能唤起她对你的好来,哪怕是永远生活在黑暗中也值得了。你真的爱我是吗?有时候我会萌生出很多奇怪的想法,尤其在面对我的朋友处理她们自己的感情问题时的方式和手段。我时常会觉得感情是很虚无的,断、续之间甚至只取决于人的一念之差,而结果却将谬以千里了。本来爱就是看不见摸不着,只能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用手去触摸,用心去捕捉,这是需要调动全身的所有感官去在生活的点滴中来获取的。可我们呢,电话,是唯一联系你我,感知彼此的渠道,相信爱,就只能强迫去相信耳听为实,岂不知连眼见都可能为虚的现实生活中,我们一点细节都无从获取却必须相信听到的是真实的。我不愿去破坏什么,可冷静时我难以判断不得不承认我的唯心主义的做法究竟是否值得肯定。”
电话那端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好久,彭程那里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不能马上给你幸福,甚至不能马上给我也给你一个近距离体验彼此的机会,真的,对不起。这三个字我从来不轻易说,可我真的觉得这次是我对不起。”
“别这么说。我不是在抱怨你,真的,我相信你也不愿这样经受牵肠挂肚的折磨。我是抱怨这样的现实,很无奈很残酷。上天把你送到我的生活中,然后再用距离去制造这样的长期分别。我不知道我是蒙上天所赐的幸运儿,还是因贪图一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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