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上的、生活上的,无一例外。已经很少能把自己的未来,放在一个自私的角度去认真地思考了,自己的事是与彭程的事重叠着的甚至是被他主宰着的。这样也好,不会被不可预知的烦恼占据和打扰,每天只想着当天最多只是一周内的事。快乐也如影随形的、像一条天生拥有的尾巴,让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
衣苇的目光落在空空的水晶花瓶上,自从彭程走时的那束太阳花和玫瑰,陆续凋谢之后,衣苇就再也没有买过花,她宁肯让水晶花瓶空着,也不愿让红得象血的花瓣刺伤自己的眼睛和心。就这么空着吧,直到他的彭程再回来。别让记忆把自己拉回到那十几天了,否则,强烈的对比会使短暂的幸福消融在漫长等待的苦海之中。
凭着自己对周围人和事的观察和体会,她不难以此去猜测和判断:将来的事,牵扯了太多的人和太多的利益纷争,自己还是暂时地置身事外比较理性一些吧。让自己、也让他因为彼此的拥有而轻松地过好每一天,踏踏实实地,平心静气地,否则,平地再起波澜,自己这边问题不大,甚至战火越旺越好,但彭程那边就不轻松了。
衣苇甩了甩头发,怎么又把思路拉向了自己无法掌控的领域了。
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蚂蚁般熙攘的人流沿着各自的方向缓慢移动着,尽管在27楼看着下面的人们走得略显踟蹰,但在衣苇的判断里,他们各自都有着十足坚定的方向。远方的夕阳在云层中时隐时现,东升的月亮已慢慢爬在了窗前,有心的人不难看到这难得一见的日月同辉。
他在远方还好吗?月圆月缺,月升月落,是否有着跟自己同样的感触?古人眼里的‘天涯’实在太近了,‘海上生明月’了,她的彭程却不在‘此时’。思念,温暖而遥远。她把此时突然蹦出的这一真切、可文理不通的语句写在了邮件中发给了彭程。她发现最近总能造出一些拗口的句子,但非如此便表达不清似的。彭程看过后偶尔问起那是什么意思,她也只好坦白,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实话。
自从习惯了每天给彭程发邮件之后,衣苇便中断了坚持了二十几年写日记的习惯。坐到电脑前时,突然想到昨天为了邮件的事彭程的家庭纠纷,至今还不知下文呢,再写信会不会火上浇油了呀。不然,另外换个邮箱吧,可自己换邮箱没有用啊,得他那边换个收件人的邮箱,那还是晚上的电话里让彭程换吧。已经写好的就暂存在草稿箱吧。过节了,还是回家陪老爸老妈过吧。
路上,一轮明月在车窗前闪耀着亦步亦趋、不离不弃的清辉。稀疏的车流、稀疏的人流,此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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