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一起’,那是不是也同时意味着‘不爱了就不在一起’?虽然用这样的方式去约定看不见摸不着的感情会让人感觉不踏实,但如果真的都能做到理性对待感情,这两点被同时认可,无疑是个最好的约束和规范呢。而人们往往忽视了婚变是在一个约定的条件发生变化之后,合同的依据根本不在了,去承受违约带来的后果,不知道这样是公平的吗?财产上的、名誉上的、孩子问题的,所有的婚姻附属品都来了,这实在是一道难题,究竟要顾全哪头才是?别说对彭程这样的事事可以将就、处处可以忍让的人,就是情商再高,条理再清晰、做事再果敢的人,面临感情之事都会心存顾忌的,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会迈出那一步的。”
“什么是‘万不得已’?那你就制造一个‘万不得已’不就完了吗?”
“不行,我要爱情,更要自尊。我不会逼着彭程做什么选择的,用阴谋换取爱情,是我最不齿的做法,也是彭程不会主动接受的做法。如果为了一次‘意外’而需要他被动地去承担责任,你以为这样的婚姻会长久吗?能离第一次就能离第二次。其实制造意外很简单,你知道我是没什么避孕措施的,我只要告诉他……你看,我都扯到哪里去了,我们还什么都没发生。”
“发生那件事是件难事吗?一蹴而就,两个爱得死去活来的成年人,那件事比捅破窗户纸还简单,你自己想象一下,如果你们两个不是被千山万水阻隔着,已经发生了什么还在意料之外吗?你不妨把每一次电话中的精神上动情处当成一次肉体上的交合。你自己算一算,你们四个月间已经有过多少次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只是重视身体间的接触,而忽略了精神上的背离。其实,精神上的开小差才是对婚姻最大的背叛。你们两个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在我看来已经走出了各自的婚姻了,不是吗?”刘丽越说越激动,她把衣苇当成了伪婚姻的卫道士在进行着急风暴雨式的批判。
衣苇眨眨眼睛,笑着说:“我觉得彭程应该单独跟你谈谈,让他对婚恋观有个重新的认识。”
“我看有必要,等这次他回来吧,我替你改造改造他,只要你不心疼。不过,有人在他身边,我恐怕插不进话去了,只能见机行事吧。对了,年底忙得要死,林芳怎么样了?术后她不是一直想回老家,你怎么安排她的?”
“回去谁能照顾她呀,她父母是两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而且一大把年纪,这些年都是靠林芳给家里寄钱维持日常生活。这下子,女儿病得这么重,家里的顶梁柱塌了,这一家人还怎么活呀。可别都看着上火了,能挺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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