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偷偷地潜到杨家院子里去。那王吉琴也由半推半就到曲意逢迎,撩拨得马大民更加淫性难改。后来,王吉琴便趁机将偷听来的城里干部与佩玉的谈话添油加醋地告诉了马大民,并出主意给他,让他先去破瓜,说那事一试便知分晓。不然兴许未待结婚,就先把绿帽子戴上了。所以今日一出锦州城,马大民便已存下心来,要趁夜色在河心里办成大事。他万没料到事情会是这种结局。以前他也曾多次跟佩玉缠绵,虽说佩玉始终没让他突破最后防线,但也从未恼过,每次都是羞红着脸推阻他,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咱们得把喜庆气氛都留给那个好日子。可今天,佩玉狠狠地打了他,那手下得极无情,他忿恼之下才弃车而去。可他回到家里,又觉佩玉之所以敢这样给他一耳光,可能正证明她心底无愧。自己将一个姑娘家和汽车都孤零零地扔在河心里,日后还怎么回去见佩玉和谷家人?难道这段姻缘真就这般突然断了吗?王吉琴那骚娘们的话听不得哩,她存心跟佩玉作对,就把我当了猴子耍,这吃亏倒霉的事眼看着都落到我头上了……杨天成风风火火闯进屋子时,马大民先是一惊一窘,心里又陡生一喜,他情知杨天成是因何而来,这倒不失为一次就坡下驴的机会。可他还佯装镇静,身子只欠了欠,仍趴在被窝里,问:“哟,天成哥,你怎么来了?”
杨天成上前就揪马大民耳朵,骂道:
“你小子少跟我玩这套,挨操打呼噜,装什么气迷!起来,给我快滚起来!”
马大民哎哟哎哟地被揪出被窝。自从他和王吉琴偷偷摸摸地有了那事,在杨天成面前就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尤其是今日这事,理又在人家一边,他便更觉气短。他爬起身,揉着耳朵,一边将香烟扔给杨天成,一边咕哝道:“你有话就说嘛,还想把我揪成个猪八戒呀。”
杨天成说:
“你少废话,快穿衣裳,跟我走!”
“上哪去?”
“车扔在河心里,你说上哪去!”
“我不去。”
“你再说一遍!”
“我……”
“你敢再说个‘不’字,可别后悔,我杨天成转身就走,再不来见你。你不就会摆弄两下方向盘吗?拴块大饼子狗都会干的事,还拿什么大?这个世界找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个会开车的两条腿的人,我不用出白马屯,也能立马叫上三个五个。”
马大民嘟嘟囔囔地登裤子,说:
“我今儿心口疼,脚还崴了一下……”
杨天成将地心的鞋踢到炕沿下,仍是气狠狠地骂:“你就是两条腿儿都折了,也得马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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