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己的怯懦,没有胆子面对赵毅翔。
她没有逃避的权利,再如何艰难,她都必须去见赵毅翔一面,无论他是冷酷无情地指责她也好,尖锐嘲讽地羞辱她也罢,这是她欠他的,那么,她还有什么理由坚持躲在家中逃避一切?
她掏出粉盒,轻扫娥眉,淡淡的薄妆掩去了她的苍白,却仍掩不住惹人怜惜的柔弱。
确定档案夹中的资料已整理齐全后,她拿着它走出家门,直奔翔源企业。
到了公司,她将所有的文案资料全交给企划部经理,并告知他要注意企划部中一名叫陈建民的新进员工,那是她由柯绍朋口中套出,并结合他的反应所得出的结果。
然后,她来到了总经理室。
看了看手中的表,三点四十五分,是晚了点,不过,谁在乎呢?
她苦笑了一下,终究还是得面对这种情况。谁能明白此刻她心境的凄苦?曾有的深情缠绵,面对揭露出的残忍真相,所剩的只是冷眼相望与无情的对立。
甩甩头,抛掉自哀自怜的凄迷心境,抬手轻敲了几下门板。
“请进。”里头传来他疲累的声调,她鼓起勇气开门走了进去。他正撑着头,背着门口,看也不看来人便道,“如果没有比天塌下来或地崩裂了还严重的事,那就不用向我报告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资料放下,人可以走了。”
“包括我吗?”筠庭幽幽然开口。
赵毅翔倏地惊跳起来,转身震愕地瞪视着她。
筠庭无声一叹,取出她拟好的辞职信放在桌前,“这是我想呈递的资料,我走了。”
“等等!”赵毅翔唤住正欲转身的她,“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轻轻地,她笑了,笑得好悲楚、好心酸:“你肯听吗?”
他强迫自己忽略她的苍白荏弱所带给他的揪心感觉,故作强硬地拿起那封辞职信,冷讽道:“这算什么?做贼心虚?还是引咎辞职?”
筠庭咬着唇,无尽祈怜地望着他:“你明知道的,毅翔,不要曲解我。”
“曲解?”他冷冷一笑,“我有吗?”
“毅翔!”她觉得自己有义务解释些什么,至少,不该背负她没有犯的罪名,“你误会了……”
“误会?呵,好凑巧的误会!”他寒声讥讽。
“不是的,我昨天其实……我没有!”
他无动于衷:“事到如今,你还想解释什么?事实已经这么明白地摆在眼前,再美、再动听的说词,在这种时刻我只觉得好笑!曾经,我是那么义无反顾地对你推心置腹、全无保留,可是你回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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