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什么?伤害和背叛,这对我而言是一辈子的屈辱,你明不明白?而你居然还要我相信你?莫筠庭!你够狠!你几乎毁了我了,难道还不能放过我?是不是一定要我死在你手里你才甘心?”
筠庭骇然退了一步,写满惊痛的眸子震撼地望着他,惨白的小脸没有半丝血色。
她从未想过会带给他这么深的伤害,他的话,让她心头揪得好紧、好痛!
望着她摇摇欲坠、弱不禁风的楚楚娇躯,竟又让他莫名地升起曾有的怜惜和心疼。“该死!”他懊恼地重重捶着桌子,忍着想将她搂进怀中的冲动,“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当过一次傻瓜,够了!我不会让同一个女人耍我二次。”
“不——”隐忍许久的泪疯狂地奔流下来,她猛摇着头,哀戚地望着他,“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耍你!我……我没有……”
“你敢说你从未背叛过我?你完全无辜?”他灼灼的眼望进她眼底的恐慌,仿佛想看穿她似的。
无形的压力笼罩着筠庭,她几近喘不过气来。“我……”她真的没有吗?她真的无辜吗?她哑然了。
“说不出来了?”他讽刺地撇撇唇,笑得极为阴冷。
是啊,她是无话可说,背叛是不分次数的,一次的背叛,她就已罪无可恕,又岂有脸面大喊自己的无辜?这是她该承受的,他有权选择自己的泄愤方式,她欠他的又何止这些?
她静静承受着他目光的控诉,她以为她够坚强,足以承担他任何的责难,然而当那双寒如冰霜的眸子紧紧锁在她身上时?她的身心却有如刀剐般的难受,那万箭穿心般的痛楚永难抹灭!
她必须双手撑着桌沿才能防止自己的身子不致软弱地倒下,她紧咬着唇,忍受那锥心的折磨,却不觉咬破了唇的疼痛,更不曾注意到血丝正沿着嘴角滑下。
“够了!”赵毅翔愤怒地大吼,猛地转过身子背对她。她那痛不欲生的神情冲击着他脆弱的武装,他发现——他竟还会傻得为她心痛!
他必须躲开她那双柔肠寸断的表情,理智才能保持些微清醒。
他恼怒愤恨,不是对筠庭,是对自己。咬着牙,他狠声说:“你是我这辈子的梦魇,我但愿我不曾认识过你,现在,滚出我的视线,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可怕的女人!”
筠庭颠踬了两步,神情凄楚地深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