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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像这种人吗?」
「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而是——你根本就是这种人嘛!」
「苏雁红,你找死吗?」
「反正就算被你扁,我也要问出个所以然。」
看着苏雁红一副慷慨赴义的模样,唐凌瑄只好放下手上的工作。「我和人打了个赌。」
「哦?然后呢?」像小狗一样,苏雁红连忙赖到唐凌瑄身边。
「而当那个人出现时,就表示我赌赢了,到时候我便会辞掉工作。」所以在离职前,她必须做好——切分内事,以便交代。
「辞职?!为什么?那个人是何方神圣、干么叫你辞职?」凌瑄算来也小有成就,竞说放手就放手,未免太突然了吧「那如果你赌输了,是不是就不用辞职了?」苏雁红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赌赢赌输我都会辞。」唐凌瑄肯定地道。
「不懂!我听不懂。」这是什么逻辑啊?苏雁红全然不明白。
「我若赢了,他会带着我该得的筹码来见我,但以他的身分,不可能留在台湾一辈子。所以我只能辞职,跟随他。」
男人喔?!唐凌瑄该不会——「若输了呢?」苏雁红小心翼翼地问道。
「输了我就亲自去义大利索取他的心,而这可能需要长期奋战,所以也会辞职。」她自信地摸了摸苏雁红的头。「当然,我不可能会赌输的。」
「凌瑄,的意思是——雁红不置信地瞪大凤眼,仿佛看到柳倩庭闪电结婚的事件又再度重演。
「我爱上了黑社会老大。」唐凌瑄答得十分理所当然。
「真的又来啦,!」苏雁红怪叫,「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唐凌瑄轻笑。「从很久很久以前。」是的?就在八年前那个艳夏午后「……南风轻拂的午后……
子夜的黑幕中,星是高挂天际的钻石。
「再过一会儿,就会抵达罗马。」寡宿轻踩步伐,走向甲板上一身黑色衣着的男子。
男子比寒星更冷的眸,依然静静的眺望远方。
「那两个家伙,打算一下船舰偏直奔台湾。」寡宿径自说道。
「与我无关。」帝煞冷冷回应。
寡宿挑高了眉。「在黑暗里生活久了总是会期待阳光。但是当阳光严重影响到黑暗的生存,我不介意毁掉那丝阳光。」
帝煞转身,锐利的眸,盛满傲气。「你不会这样做。」寡宿是精锐了点,但并不嗜血。
「凌瑄已经成为各界瞩目的焦点,你可知道赤烈舰的唯一女客,会引来多少帮派的觊觎?」寡宿蓄意加强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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