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寻不到赤烈盟弱点的人,急欲以她为要挟,早已开始行动了。」
「我清楚。」帝煞肯定地道。哼!全是一些不中用的鼠辈。竟妄想动摇赤烈盟。
「最重要的是老爷于已动身前往台湾。」寡宿不信这还刺激不了帝煞。
帝煞冰冷的容颜掠过一丝不悦及烦躁。
「老爷子大概是好奇他的儿子竟会收容女人,还让那女人上赤烈舰疗伤。」寡宿加重语气说道。
「飞廉及孤辰负责她的安全,绰绰有余。」帝煞冷声道。莫怪他们两人急着收拾行囊,赶飞台湾。
「老大,你真的这么认为也无妨,但是只要有人危及到赤烈盟的安稳,必要时我会铲除那个祸因。」寡宿说得很是无情。
「任何人都不准动她。」帝煞的寒眸危险地眯起。
「包括我?」
「我说过,是…任何人。」即使要他与天下人为敌,他也绝不让唐凌瑄受到一丝伤害。
寡宿满意地笑了。「…任何人…也包括你自己?」
帝煞转身,表示拒答。
「带她进赤烈盟疗伤的是你,让她陷入险境的是你,然而放手的也是你。老大,凌瑄并非玩偶。」寡宿不再拐弯抹角。
「你想说什么。」帝煞早已察觉,精锐的寡宿早已明了这一切。包括刚才撂下的无情瑄告,也只是蓄意要激怒他。
「我只是想提醒,当你自私的留下唐凌瑄,只求亲眼看她复原的那刻起,早已丧失驱逐她离开你的世界的能力。」
「前一刻想杀她,下一刻却袒护她。」帝煞冷讽。
「我会动手,当我们四人一致同意夺走她性命的时候。不过,我也相信,不会有那一天的到来。」
「你越界了,寡宿。」他自己的事,不劳他人插手。
寡宿忍不住一叹,将照片递上。「物归原主。」
照片中,一身空手道服的女孩,一脸灿笑。
迟疑数秒,帝煞伸手取回照片。
「我三人待她如妹,是因为凌瑄不若其他接近我们的女子,她不带任何目的,这正是缘分。而且,她太像你。
「旁观者清。你忽略了她惯笑的眼底是一片冷然。我想并非天生,而是有人冰封了那一份感情。」寡宿缓缓说道。
「那是她的事。」帝煞嘴上虽说得无情,但内心却刺痛难耐。
有人使她的感情冰封?他不愿猜想,但却掩不住窜升的嫉妒火焰。他终究是放不下她的!是吗?帝煞在心底暗暗自问。
「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