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非得催人写下了临终遗言,它才肯停那样,一下子把牡丹拉回到了现实。
她抹了抹眼角上的泪水,心中无奈地为荷花起祷,祝愿她平安走出娃娃婚姻的泥坑。她拿出化妆盒,在脸上补了补粉,掏出手机给W城的家里打了个电话,见电话没有人接,又拨通了玫瑰的电话,问:“我们那一位回了W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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