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客,没有缘分喏,只能讨个眼快活。”
玫瑰把包塞进军大衣口袋,心一动,说:“我到6789工厂办事,只要你天黑前送到厂里,我会看质付钱的。”
老头喜笑颜开,乐呵呵说:“这一说缘分来了。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一对宝贝至少要一方钱,只怕你出门……”
玫瑰眉笑目笑,说:“只要是货真价实,我可用美元。”
老头说:“我这就回家去取货,只是6789厂里有站岗的,看我这身破烂,把我当特务,不让我进厂门。即使进了,那地盘比县城大,怎么找你呵?”
玫瑰笑了笑,说:“你对站岗的说,是给上头来的老总送宝。进去后专找一辆最大的小汽车,你等于找到了我。”似有几分远处夸称、近方卖弄的陶醉。
老头高兴地咳了几声,想起不动,说:“喂,姑娘,你该不是诳我?乌龟车一大,不就成了卡车的?”
玫瑰好笑,却也耐心说:“大爷,我说的是真的,我说的大是指长,比你见到的乌龟车长。”
老头喜眯了眼说:“知道了。”收摊离开了。
玫瑰仿佛知道中平要弄清其中的奥妙,慢腾腾落在众人后面,对中平说:“那巴干是灵芝,呈散伞肾形,粟褐色,生添光泽,是上乘的灵丹圣药,比药店里的真。”
中平这才大悟,说:“乡下人出身,犹如称砣落水。只是这乡下灌肠,八百元一根,你想救济老少边贫因地区,也用不着使这种法子呵的?”
玫瑰脸“腾”地通红,身子紧贴了上来,娇滴可人,说:“猪!你知道什么呀,那是双阳鹿鞭,给男人补肾……壮阳的。”
中平也怔住了,半晌才说:“听是听说过,谁想到这不起眼的竟是……这玩意儿。”就要打开包。
玫瑰慌张地摁住他的手,四下瞅了瞅,嗓声低低的:“你呀,说风见不得雨的。这双阳鹿鞭,不是内行人识不出货。在鹿的生活群圈里,一般都有一万头鹿,而公鹿却很少,一种是人为的,像太监那般的阉掉。一种是自然的,勇猛的公鹿挤走弱小的。因此,一圈鹿群里,只有十多头公鹿,每天和母鹿那个……上十头,而且最猛的,年龄是十二岁左右。江湖骗子,一般用阉掉的……来骗人,而这老汉的三根,决不是水货,若是在国际市场,他说赚外汇要翻倍,一点也没有说错。”
中平听出了神,下意识说:“一个服装人才,怎么成了内行的兽医?”
玫瑰手掐他的腮帮,不依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懂,是人家给我爸进贡的多。你……好心当作驴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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