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十元的人民币,那“毛边”是什么?送这个何用?女人吃吃地点画着说他傻,连“毛边”都不懂?就是指女人下身那玩意儿!女乘务员没钱送,就送自己的下身。这和钱一样,甚至比钱还好使。这是我们跑车的不成文的规则。
乔嘉木听了,当时浑身燥热起来,他脑子里浮现出一幅漂亮女列车员向列车长献身甘愿被奸淫的图景。列车长在淫笑,女乘务员在列车长的蹂躏下呻吟。这列车长简直比封建皇帝还要快活逍遥,这属下的女乘务员不都成了他的嫔妃宫女了吗?清平世界朗朗乾坤,竟然有这样的事儿?
这种浮想,不仅让乔嘉木不可思议,还产生了妒忌和刺激。他身心不只激愤,且裆里的生殖器也勃起来了。
“这……这列车长比黄世仁还黄世仁啊!太无法无天啦!”
“啥无法无天?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你也这样呗?”乔嘉木瞪起眼珠子。
“吃吃……你说呢?”
这女人脸泛着微红,那笑让乔嘉木脑袋轰一下子:这娇美的人儿也让人家淫了!乔嘉木既厌恶,又有一种失落。对面这女人的复杂让他更觉得她有风韵和舍不得。在煎熬中,他脸红脖子粗气喘着冲她急道:
“你们列车长是哪个家伙?我非整治整治他不可……”
“你急什么呀!我是那种人吗?为了挣那俩糟钱,把自己的身子奉献上去?我可没那么贱!再说我们列车长那熊样!看着我都恶心,让他沾我?哼!甭想……”
她这么一说,乔嘉木的心才放了下来,可她下面的话又让他的心悬悬的 。
“……我现在跑的这线儿,不是啥好线儿,是往北到满洲里的,没啥大油水儿。列车长挺臊,迷勒魔勒地想踅摸我。他想吃这口儿,别说没油水,就是有油水我也不跟他。有一次到了满洲里,我们铁路在目的地都建有专门给乘务员休息的公寓。半夜了,大家都想早点睡,这列车长却招呼我让我给他打水。我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打水我照样给你打。我送水进去,他脱的就剩了裤衩儿,涎着脸就拉我手说:‘和我一起睡吧!’我心里这个气呀!真他妈的不要脸!表面上我不急不躁,平静地笑着说:‘我一个人睡惯了,和别人一起睡不着’……然后撤身就出来了。”
乔嘉木悬着的心又下来了。“那,他没整你下来?”
“咳!整就整呗!也不是啥好线儿,下来就下来,我不在乎!他没整我,我不卑不亢的惯了,嘻嘻哈哈地一过,他也拿我没招儿。他真要整我,大不了我下来跑别的线儿,跑哪儿都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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