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甜。
第二天清晨,做了一个春梦。梦的主角还是白叶,但吴氏三姐妹的影子,或多或少地附着在她身上,令我在惬意的背后滋生出几分罪恶感来。拉开窗帘,外面灰蒙蒙的一片,于是拉开灯,换了条内裤。然后又钻进温暖的被窝,那股清香再次弥漫开来,便不自觉地想到了房间的主人吴双。
两年前,两年前我与老张创建了“扬帆文学社”,我任社长,他是副社长,其间我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脑子里翻出了许多陈年旧事,让我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梦想过,也风驰电掣过,但却无法找出一点有关吴双的线索。然后,我突然就有些烦躁,只得反复按着电灯开关,心中惶惶不安起来。
或许有朋友会说,何为你什么都甭想了,过两天就知道结果,你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还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吗?
说实话,我真的害怕——我曾犯过一件极其严重的错误,而且,它恰恰发生在两年前。
正文 第十章:哦,“法克”!
两年前,我与老张创建了“扬帆文学社”,我在一份省级刊物上发表了两篇散文,我兼任了学院宣传部部长,我获得了国家甲等奖学金……反正我的那个大三,牛逼得不能再牛逼。唯有一件事让我失落难堪,那就是原定在三月返国的白叶,突然越洋电话告诉我:“何为,我暂时不想回来了,我要考这里的研究生。”
当时,我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想想读上加拿大的研究生也不错,就忍痛支持了她。为此我还自作多情地帮她办手续,找资料,还专程去了趟她家,说服了固执要她回国的二老。除此之外,我还报了托福培训班,每天清晨到草坪上去喊“疯狂英语”,为的就是毕业时一个劲儿地朝加拿大钻。甚至有时候,我费劲地登陆一些外国考研网站,大概也许地下载一些“有用”的资料,煞费苦心地传到她的邮箱。我做了所有我该做的,几乎所有都感动了,除了一个人,白叶。
那天下午,由“扬帆文学社”自主创办的“渝峰”杂志出炉了,我兴奋地忘记了时差,便忘乎所以地拨了白叶了国际长途。电话响了四声,没有人接,我这才意识她那边正好凌晨三点。就在我万分抱歉地准备挂断之时,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不烦恼的“hello”声,我马上就傻了,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拨错了电话。于是忙说了声“对不起”,还没等我转换成英语“sorry”之前,他那边便嘟囔了一声“噢,法克”,就挂断了。
他听懂了中国话,而且反应强烈,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再一查号码,千真万确没有错。于是,我的头皮马上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