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中,他还根据需要给石头注射了驱寒、去毒、退烧的针水。
“我要喝水。可可。”石头在昏迷的时候总是不停地叫着可可的名字,2年多的城市生活,可可是在他身边唯一的亲人。昏迷中想起她也是最自然不过了,妈妈拿着一个缸子给他喂水。石头喝下水,慢慢清醒。
等他有力气睁开眼睛时,借着昏黄的煤油灯,他猛地看见爸爸妈妈坐在身边。
“嗯?怎么回事?”他突然发问,“我在做梦?”
“儿啊,你认出妈来了?”
“妈,爸,叔叔……”他坐在床上,一个个地看着,一个个地叫着。“现在几点钟?”
“晚上2点多,这是在家里。”有几个同时回答。
“我怎么了?怎么都看着我?”石头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那段事情的记忆。这一次高烧,让他从鬼门关里打了一圈,然后又给折腾回来了。“我饿了,有吃的没?”
“有,有,有。”床头边放了好多罐头。这是农村人的习惯,在听说即将有某人要死了,村里人都会来看望,带着点心、罐头之类。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伯母摸着眼泪,笑呵呵地说着,她把一个罐头拧了拧,每一拧开,递给老伴。
伯伯一把拧开了,拿来一双筷子,用水冲了又冲,递给儿子,“吃,吃,喜欢都吃。呵呵,呵呵。”
屋里的人看见这个情况,打着哈欠,告别了石头,回去睡觉了。
“妈,可可打电话了吗?”石头一边吃着罐头梨子,一边问。
“明天你给她回个电话吧。”她来个电话,说等你回话的。
六十四 姐弟畸恋
64 姐弟畸恋
可可到家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她妈妈坐在客厅里等着她回来。武汉人对女孩子的管理条例依家庭而已,12的禁令是她家的规矩。
“可可,回来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没有回答,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啪地一声直接关了房门。扑在床上盖在被子里呜呜呜呜地苦了起来。不管他们怎么敲门,就是不听。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高高地照到阳台,她妈妈再一次敲门。可可把个耳机戴在头上,摇头晃脑地听着歌曲,她把声音开到最大分贝,一边在房间dance,一边往嘴巴塞着零食。她妈妈见一再敲门不见动静,爬到窗台外见过动静,就关上门上班去了。
她妈妈坐在老伴的火座里,一肚子的火,“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你生的女人,翅膀硬了。”老伴笑了笑,换了个档。车子一溜烟地消失在车流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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