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不扶犁尾呢!”
“请问这位嫂子,他的孙子是不是叫梁毅?”
“这个我不晓得,我只晓得乳名。那边跪了许多穿白衣服的,应该会在里面。你去看看,在不在?”村妇好心地催讨着。
那群跪着的白衣服人群,女的都跪在右边。
石头走到左边,男的全部跪在那里,一个个低着头,但是都穿着长褂,都戴着用竹篾和竹笋壳做的帽子,耳边吊着棉花球,手上撑着一个竹子做的棍子,棍子上缠着白纸花。很不好辨认。
去问吧?不太合适。他只好再次打电话,看身边那个人的手机在响。
梁立省老人的香案面前香烟袅绕,纸灰打着卷随着风飘散在空中,在远处慢慢消失。石头默默地拨通了梁毅的电话,果然跪在中间的一个青年直起身,准备接电话。旁边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只好挂掉,重新低着头跪着。
“梁毅!”石头低声地叫了一句,梁毅疑惑地抬起头。石头发现他并没有跪,他是扑在一个凳子上,也难为他那个打着绷带的左手。梁毅并没有找到叫他的人,石头只好再叫一句,“梁毅,这里。我是石头啊。”
梁毅这次看见了,低声和旁边那人说了几句话。那个中年汉子直起身,走到旁边的一个汉子身边。凭石头的经验,此人要么是梁毅的外婆家中的代表,要么是村中的族长,反正是德高望重之人。他俩低着都说了好几句,穿白衣服的还朝着石头指了指,那人皱着眉头。抬高声音,说道:“大学生么样啊?既然是客人来访,见去者要拜,先行个礼再说。”
那汉子为难地走过来,小声地给石头分烟,“我是梁毅的爸爸。这里的规矩比较多,再说,老人这次去了,是我的错。为难你。”
石头也是村里长大的,马上爽快地答应了:“叔叔,你见外了。这是应该的,你老人家要节哀。”他点了香,梁学乾吩咐人放了鞭炮,他三跪九拜。
跪在右边的女人例行哭了一通,他走过去牵起跪在最前的一个,对着作揖。然后走到左边,又与守孝的人对着作揖。梁毅才艰难地站起来,带着石头回家。
梁毅的新家没有烧,只是家中电器较少。梁毅的卧室到处是拆散的电脑。还有一些美术设计的书籍。
“开学了,你有什么打算?”石头问梁毅,“我和可可分手了。”
“你和她的事我知道了,我想你肯定有一些让自己无奈的事情,不然,你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可可还找过我的,你不在的时候,她还替你来看过我。她是个好女孩子,你要珍惜她。不要在失去以后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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