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过的《直到世界末日》,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她在哭泣,我以为就像以往一样,每一次她都感动的哭了,原来那已经是告别的预言。
薇子快刀斩乱麻地结束我们的爱情之后,投入了另一场被我称之为飞蛾扑火的爱情游戏。那个人是我们社团的副主编,长的一副奸臣相,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偶尔她还写些情啊爱啊的朦胧诗,每次我都是忍住恶心,给她发到我们的刊物上。据说两个人已经同居多年,并且有结婚的打算。薇子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却依然义无返顾。
诗社的其他人都无声地看着这出世纪末的经典爱情故事。故事的男女主人公结果如何,对他们来说顶多不过换来朋友间的一声叹息而已。从我知道他们在一起的那天起,薇子就已经在我的心头扎了一根针,这么多年了一直都在隐隐作痛。
在一个下午我们约在黄河边见面。压抑许久的情绪在那一刻骤然爆发。我抓住她瘦削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问她为什么。薇子什么都不说,目光中有种说不出的平静和深远。放开她,我歇斯底里地把提来的水果、矿泉水瓶子往黄河里扔。最后我仍抱着一线希望地说:“如果你还爱我,我会等着你回头,等你十年。”
薇子哭着说不用了,她已经不爱我了,要我照顾好自己,将来找个可以一生托付我感情的人。那一刻我看到有大颗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滑落。我一下绝望无比,大声地说:“死了都不用你管!”
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见证了那个下午的那一幕,那是我第一次跟她发火。走的时候,我恶狠狠地说,爱情是狗屎,发誓再也不相信爱情。薇子笑得很凄惨,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个下午我终于大彻大悟。当天晚上,老谋陪我喝的烂醉如泥。所有的坚贞不渝在那场酒后烟消云散。老谋在庆祝我终于解放的时候,一点都没想到,我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这么多年来这一点一直让他对我不齿。
在那之后的某一天晚上,我领着小诗到外面转悠,她说我是她的偶像,她喜欢我写的诗。那天有点冷,我净把她往人少的小路上领,说我们去黄河边吧,小诗说好啊。我说你不怕我吗,她说不怕。我装作色迷迷地说:“我是色狼你也不怕?”小诗低下头,说讨厌,声音小的像蚊子唱歌。
夜静无人的黄河边,水声哗哗,皓月当空,对岸灯火灿烂,车流如织。我说好冷啊,伸手搂住了她,小诗不吭气。我的手慢慢在小诗的身上游动,一边不怀好意地问小诗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小诗说猜到了。我大笑,说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一把搂过她就将嘴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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