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似乎总能听到生命深处一声游丝般的叹息。
“猪头,你答应我以后要牵着我的手去爬香山,不许反悔噢。”丫头在我工作刚稳定下来的时候,就要我给她许诺。
我笑着答应了。不知不觉中,丫头已经是我漂泊生涯的惟一慰藉,她让我开始走出薇子留给我的阴影。很多次疲惫不堪的时候,听着丫头柔情依依的歌声,多情缠绵的话语,总能让我找到一种继续前行的勇气和力量。
“猪头,我给你寄了一大盒巧克力,我要你每天都想着我,来,给丫头笑一个,乖!”
“猪头,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无论多大的风雨,都永不分开,好吗?”
“猪头,你说我们见面了,还会像现在这么好吗,我要你答应,做我永远的猪头。”
这样点点滴滴的温存,每天都萦绕在我的周围。在我循身而来的路上,在我疲倦得热泪滚洒的路上,在我迷途时四顾茫然的路上,我总能听到丫头的声音涉水而来,深情地说:“猪头,我想你”,提醒着我在另外一个遥远的城市,有一个人在日夜思念着我,这让我感到温暖。
偶尔我也模模糊糊地想,莫非,丫头将是我不倦寻觅的结果吧。向前走下去,路的尽头丫头在翘首楚望,她代表着一种方向,将是我追逐一生的归宿?
那家小公司的工作把我累得够呛。每天我在路上来回几乎花去四个小时的时间。为了按时上班,我甚至在早上六点就起床。即便是在上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么早起过。但我的辛苦并没有换来我想要的生活。北京像个硕大无比的黑洞,一点点消释着我曾经的万丈豪情,直到最后我除了机械地行走,已经别无他念。
即便这样,我还是逃不过资本家的捉弄。那个姓陈的老板有一天在我刚去见客户回来后,就把我叫了进去,笑容满面地说:“王愚啊,鉴于你最近经常迟到,公司其他人意见很大,公司决定辞退你……”
我说难道迟到几次就让我走吗?陈老板的脸渐渐狰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前天还请过一次假是吧?”
我点头称是,说病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请的假,有请假条吗?”陈老板阴阴道。
我愣了,那天晚上发烧,早上才迷迷糊糊睡着,醒来已经上班时间过半小时了,就打了个电话请假。没想到这居然也成了辞退我的理由。
我跟他大吵了一顿摔门而出。走的时候撂了一句话:“姓陈的,你不得好死。”但那个姓陈的老板直到今天依然活的好好的。一个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后来告诉我,当年陈老板不过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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