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赔光的。”然后摔门而出。我勃然大怒,冲着他的背影雷霆大发,“你放心好了,公司赔光了也不用你操心”。
说完这些言不由衷的话,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脸茫然,眼睛红肿,憔悴不堪。点上一支烟我伸展全身躺在沙发上,前尘往事竟如梦一样,我再一次迷惑于自己这几个月到底想做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天花板的角落里结了个蛛网,积满灰尘,我的目光凝固在那里,犹如一潭死水。一些点点滴滴的亮光在眼前漂浮,游移不定。希望啊,梦幻啊,都在这亮光里凝固在那张蛛网上,交错缠绕,扑朔迷离,我不能将视线从那里挪开去,那仿佛是我26年生活的真实写照。蛛网在眼前不停地荡漾着,攫取我的灵魂,就像一只啄木鸟飞进我的心窝里,一下一下掏着我灵魂深处的虫子。我对这种攫取完全无力抗拒,只有俯首就擒,然后在浑浊中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
一个声音问,如果重新来过,你还会倾己所有,给李辉他们投这50万吗?我说会,我会的,任何时候我只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否则我就不是我了。
我只为了一个想法活着,而老谋不会,他总是要算计好每一件事情的利害得失,谋定而后动。老谋当年准备报考学校的冷门哲学系研究生的时候,诗社里上百个师弟师妹们都用不解和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我甚至和另外一个人用一个月的伙食费赌老谋考不上,结果当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从那时候我就知道老谋是个很会为自己的将来算计的人,这是我们两人最大的差别。但我现在就栽在了自己的不会算计上,一下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一连几天我都闷在宿舍里反省,心情郁闷,感觉一下苍老无比。有天早上还在睡觉呢,很意外地接到了白露的电话,她说她要去德国了,公司派她去学习。我嗯了一声,一边在琢磨这里面的玄机。顿了一下,白露说刘越已经升为公司的副总,代替了我原来的位子……“你可能不知道,是刘越把你开公司的事情捅给朱总的。”
我突然恍然大悟。刘越为什么对我给他的两万块钱无动于衷,为什么在我刚好拿到那笔钱后猪头老总就知道我有自己的公司,原来是早有预谋,只可惜了我是个白痴,白露好心送我的时候,想当然的就以为是她做贼心虚。
问清楚了白露的航班,我坚决要去送她,白露坚持了一下同意了。挂了电话赶紧起床收拾了一下,连胡子都没来得及刮就直奔机场,从内心里我不断地在谴责自己,暗骂自己是猪脑子,还妄称什么聪明人。心里惭愧不已,恨不能给自己几个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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