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同时喊来驿馆的大夫。
虽然焚烧处置及时,但是尸体上的疫病还是传染了不少人,就在罗成为这又一轮危机发愁的当天晚上,西羌的军队鬼魅般出现在阳翟城外。
虚弱的城池,似是随时都会溃败。清平从一排面色发黄的守卫身边走过,遇上从对面走来的隶公河。
这段时间来第一次正面相遇,清平打量着隶公河:因为省水而一直没有洗脸,同自己一样,满是污垢;眼眶深陷下去,眼睑下有阴影,但是那双眼睛依旧透出冷静与机智的光。
隶公河没说话,径自走过清平。清平也转身,向城门楼走去。他推开门,拿起屋子里的一套铠甲。
曾经觉得自己不会需要这样的东西,可是城下西羌军队那饿狼一般的姿态已经让他没有选择。进入这样的包围,任是怎样的能力也没有办法脱逃吧。
像一个普通的兵士一样去战斗么。他开始穿戴铠甲,护肩冰冷坚硬,胸甲非常沉重,当他束好头发将头盔戴上时,一双手从背后环过来,开始为他系腰带。
“他们已经做了巨型的城梯。”隶公河在他身后轻声说道:“我们架空在四周的工事已经没有用了。”
清平叹了口气,并不显得惊讶,其实这个消息已经不算雪上加霜了。
“大家都知道没有赢的可能。”隶公河急促地说:“罗成也有心理准备的,如果抵挡不了……一定要保全自己……我们可以……”
清平突然转身,伸手将隶公河揽在怀里,将他后面的话挡了回去。
隶公河比清平矮一些,清平能看到他乱蓬蓬
散发着汗味的头顶,隔着铠甲也能感到他最近的憔悴。怀里的人明显挣扎一下,随即绷直了身体。
也只是一瞬,清平便放开了他。“没有退路。”他凑在隶公河耳边说道,便拎起一旁的剑推开门走出去。
清平不记得这场战斗是怎样开始的,也不记得是哪一方先动手。只记得城外火光漫天喊杀声遍地,城中哀嚎四起。
西羌军队人数比想象中要多,队伍后面都带着几丈长的铁城梯,显然是有备而来。无数士兵越过城周围的流沙,迅速攀着城梯向上,还有一些用巨木撞击着城门。
隶公河站在城墙上,大声命令守卫射击城梯上的敌人;罗成手握长戟守在下面的城门旁,防止敌人突入;清平则拔出剑同登上城墙的士兵搏斗。
无奈人数相差实在悬殊,在西羌军的箭雨掩护下,城墙上已经变成厮杀的战场,清平能感到头盔与箭矢撞击的震动。原本射击敌人的守卫已经放下弓箭,持刀与敌人近身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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