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以后哪里都不准去。”
我听他的才有鬼了,这人脑袋是被我砸傻了吧,还是跟一堆神经病待久了也变成了神经病了?这人渣目前面色不善,说不定真是精神分裂了,而我眼下的状况显然不太乐观,他要是发起疯来要揍我那我又得哭了,于是我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调问他:“我能问为什么吗?”
沈炼一脸欠揍的表情,说:“不为什么。”
我现在确定他脑子真的坏掉了,他以为他脑壳里装的全是豆腐花吗?神经病哦!你丫让老子干嘛就干嘛,老子的面子往哪儿搁?简直莫名其妙。
“OK,”我说,“你能把这纸撕了吗?”
他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揭走了那道符,我自由了,然后我一把抓起沙发前面茶几上的烟灰缸朝他脑袋砸了下去,这一下我使了十成的力道,绝对够劲儿,沈人渣不负众望地晕了过去。我拍拍手,犹不解恨地拿沙发上的靠枕来回拍了他十几下,可惜靠枕软绵绵的,打在人身上应该不会太疼。
真搞不懂他把我扛回来是什么意思,我看着这屋里的一切,顿时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天师是吧,钱多是吧,资本家是吧,哼哼,我让你得意!然后我把他屋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遍,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跟当初的张宜年有点像,我有点悲哀的想,结果我也成了神经病。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从生前到死后的所有日子加起来,最放肆最疯狂的一次了,反正这屋里都不是我的东西,全烧了我也不心疼,在我把他新换的笔记本再次从五楼扔下去摔得四分五裂之后我回头看着乱糟糟宛如台风过境的屋子,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客厅里那家伙还晕着,脑袋上被我砸出来的伤口上好像还有点血,然后我小小的愧疚了一下,在他耳边说:“不是只有你睚眦必报,二百五也是有脾气的。”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到,我说完这句话就走了,我怕我再待下去那点小小的愧疚会无限蔓延滋长,然后把我淹没,那就太不妙了,其实我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但是对上姓沈的这家伙就会不由自主地暴躁,我得离他远点儿,要不本来我一奉公守法的一等良民,活着的时候连架都没跟人打过,死了反而杀了个人临了还要背个血债什么的也太那啥了。
跟沈炼待在一块儿迟早得出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虽然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但是没人说死过一次就不能再死是吧?
这回我换了个地方躲起来,其他的鬼告诉我说沈炼最近特别暴躁,我说我也很暴躁,柯涵也开始怀疑了,他问我:“沈炼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啊?你上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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