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以他那样的条件就算喜欢男人也能找个比我好的,我以前也闹不清楚他到底喜欢我什么。
以前史政阳一边说喜欢我,一边又总嫌弃我,说我不成体统出去给他丢人,我说体统那是文化人才成的,我是个俗人,不兴那套。再说他自己乐意找个男人过日子就已经够丢人了,跟我成不成体统没多大联系。
可那都是以前了。
我看着沈炼,特想把他脑袋按到门缝里,像夹核桃那样夹碎,或者拿个锤子把他脑壳敲开,好看看里头到底装着些什么。
只是核桃壳里装的是核桃仁,估计他的脑壳里装的也只会是脑仁,我倒是想看看他的脑容量有多少。
他吃完了面,把纸杯扔垃圾捅里,然后拿筷子去洗,过会儿回来了,手还在滴着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孟存思,你还记得自己怎么死的吗?”
他这话就跟之前那句一样,都显得莫名其妙。
我说我当然记得我是怎么死的,我指着阳台对他说:“看见没有,我就是从那儿往下跳,吧唧一下就到地上了,你上回下去拣戒指的时候看到下面那一大块黑印子没有?我就摔在那儿,还上报纸了呢。”
他不说话了,转头去拿了盒大富翁来,摆在茶几上说:“玩游戏吧。”
一会儿一个样,简直神经病,我没理他,跑到阳台上站了一会儿,然后觉得特别憋闷,就开始楼下扔花盆,寂静的夜里突兀的一声巨响,附近的狗都被吵醒了,开始使劲吠。
我把那些什么花什么草什么盆栽的一盆一盆往楼下扔,听着它们摔在地上的声音我觉得有种莫名的惬意,我几乎可以想见我当初跳下去的时候也是这样砸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巨响,惊动一大片居民,然后血从支离破碎的躯体上流出来,大红色像晕染在纸上的墨一样蔓延开来,直至染红了花圃里的花。
那该是一副多么奇诡又妖冶的画面啊,用柯涵的话说就像是灰黑色的水泥地上一下子开出了一朵大红花,可惜我无缘目睹此等壮观景象。
总共也没几盆,我还没扔过瘾阳台就空了,回头一看发现沈炼正倚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然后递给我他的笔记本电脑说:“继续扔。”
再大的火气对着这样一个神经病也发不出来,我趴在护栏上往下看,觉得心里堵的慌,被我扔下去的那些花盆里面有一盆不知道什么花的我很喜欢,我有点后悔了。
楼下的路灯还亮着,只是光线昏暗,路灯下偶尔会有野鬼路过,他们都没有影子。
从五楼往下看其实并不算高,却会有种眩晕的感觉,即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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