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讥讽,却见那人眼角拖着一丝疲态,丢下马一言不发就进了客栈。叶湛微微怔住,顿时念及此人不日前以血饲鬼的壮举,眉头渐渐拧起来,半晌,挥挥手叫了人过来:“去,给那白孔雀弄一晚汤药补补身。”
影三一脸狐疑:白孔雀?但见叶湛眼稍一挑,细长妖媚的眸子几乎缩成芒状盯着他,当即似被针戳中,菊花一紧落荒而逃。
叶湛在客栈门口一站良久,脑中只得一人身影,颀长俊秀,涓涓书香尤在眼前。不由想起沉檀妃死那一日,他好容易才将他灌醉,朦朦胧胧也拉到了床榻上,连啃带摸,眼瞅着就要提枪上阵,却不料影随突然出现直呼宫中有变。他一惊,顾不得其他,随手扯了衫子裹住那昏睡青年半裸的身体,搂抱了到胸口,低头一口擒住对方的唇,恶狠狠连啃带咬吮吸一番,方红着眼恋恋不舍松开,低低咒骂一句:“他娘的,老子下回非得按着你操个七天七夜才行,操死你这勾人的东西!”
叶湛后悔了,他不该一时心软把那人安然无恙送回淮南,他就应当就势上了他,直把他上的哭爹喊娘狠狠记住自己身体,也好过现在一身的邪火没人发泄。
隅枕棠……他娘的不止勾人,还勾魂!
这夜注定不平静。
叶湛就罢了,不想那人还好,一想起就浑身如被火烧,下面某处硬的像铁,又不想找人,只好左手便宜右手。可偏偏他火力旺盛,自己弄了一会儿还越弄越精神了,直泻到一脸菜色,身上线条流畅的肌肉绷紧了又松才算完事,最后打死也不敢再去想那人……
这边薄佻白原本安好,坏就坏在叶湛临时脑抽迸出的那句“关怀”。影三苦思冥想终于明白那句“补补”是什么意思,可一想到薄少整日抱来抱去的清瘦少年,昏睡着竟也难逃被摧残的命运!再一想薄少素来清心寡欲的面瘫脸,结合下了药之后销/魂的表情,他怎么就觉得主子这回干的事……有点缺德??
入夜时分。
赤/裸的双肩肌理流畅,明净如瓷,端坐在浴桶内的男子正以软巾撩着热汤擦身,倏然浑身一僵,低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水下某处,锐利的凤眸近乎缩成芒状。半晌,似难以置信般的,伸手……握住了水下半勃/起的某处。
——热,很热,为什么这么热。
素来清润如玉的体温,从来不会生病,能够令他受伤的人又基本不存在,伟大的薄家大少薄佻白,二十四年来不曾面临过现在的困境——深锁着眉,一脸肃穆的盯着水中自己慢慢崛起的下半身,那股神奇的力量从血管脉络里兴奋的流窜,疯了一般的涌向这处沉寂了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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