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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甫打电话给仲敏,告诉仲敏他在自家院子里挖到好东西。仲敏慵懒回他身体不大舒服,就不过来看。要鉴定大缸年代,他下回介绍个朋友,至於古籍,先晾下,然後收在封闭的木箱中,塞两颗樟脑丸防虫再说。
也难怪仲敏今天没来店里,原来是生病了。
有了仲敏的指示,卿甫把书晾在厅中,门窗打开通风。他和觐灵一卷卷铺,排满一地,总共有六十余卷。
“据我祖父说,我家也曾有几卷诗文卷在竹筒,砌在墙内,後来再去寻觅,已被人当柴火焚烧。现在想诗文居然要砌在墙内,恐怕是反诗。你家祖上倒很有意思,藏的全是禁毁书,就拿《字贯提要》一书来说,著作者与子孙八人一并被斩,族人也发配黑龙江,与披甲人为奴。这书真是鲜血淋淋,在当时敢私藏这套书的,恐怕也没有几人。”
觐灵手捧一卷《字贯提要》,心中感慨,他起初见到卿甫祖父指地时,哪曾想会挖出这样的东西。
“说是禁毁,杀的杀,族的族,这几本书,到今日也还流传,都不是孤本,要不就真得值钱了。”卿甫也只是随口说说,就是这些书真值一大笔钱,他也不会卖,这可是他家一代代遗留下的宝物。
觐灵仿佛没听到卿甫的话,他望向院子,悠悠说:“你爷爷以後都不会再出现了。”
卿甫在觐灵身边坐下,揽住觐灵,喃语:“他对这世间,再无执念了吧。”
院中灯光昏暗,茉莉花香弥漫。
深夜,将厅中晾的书卷收进木箱,觐灵说天色不早,他该回去,卿甫挽留觐灵,觐灵便也就在卿甫的寝室入睡。
两人分别沐浴,觐灵更衣出来,穿卿甫的衣服,是短袖衫跟短裤。卿甫见他从浴室出来,便抱住热吻,手也不老实,要脱觐灵衣服,觐灵急忙抵挡,气喘吁吁说:“不行。”卿甫不敢造次,瞅著觐灵袒露的长腿与胳膊,抱怨说:“你这样分明在诱惑我。” 觐灵无语:“衣服还不是你给的。”
两人上床,卿甫欺身向觐灵又想乱来,他对觐灵有情欲,而且越是不被允许,他的欲望越强烈,觐灵无处躲藏,力气更不如卿甫,只得无奈说:“现在不行。”卿甫粗气直喘,急躁问:“那什麽时候行?” 觐灵又羞又恼,一手抓裤子,一手揪领子说:“你脑中就只有那种事吗?”卿甫摸进觐灵衬衣中,低哑的声音在觐灵耳边说:“你现在才知道吗?” 觐灵脸如红蟹,别过脸去,由著卿甫。卿甫见觐灵放弃抵抗,更是恣情,将手探进觐灵短裤,觐灵紧张得身体僵直,卿甫炙热的吻印在觐灵的锁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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