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引觐灵感受自己的欲望。卿甫的手指在觐灵身上探索,一碰触到觐灵的私密之处,觐灵就咬紧牙关,那副模样就像被搁放於案板的鱼羊。卿甫无奈,缩回手,抱住觐灵苦笑:“看来我没有心理障碍,倒是你心理那关过不了。” 觐灵搂住卿甫,低语:“给我些时间。”卿甫叹息,他这夜可难过了,欲望已被勾起,却看得见,吃不著。
两人并躺在一起,卿甫不再“骚扰”觐灵,觐灵安然躺在卿甫怀里。卿甫决定给觐灵上一课:“情欲呢?是种很原始的欲望,你不要去觉得它是丑恶与罪过。”枕边的觐灵小声说:“我知道怎麽回事。”卿甫说:“你知道才怪!虽然说我对同性间的欢爱也有些小困惑,不过也就是那麽回事。情至深,就会渴望与对方有鱼水之欢。” 觐灵这回沈默无声,他知道卿甫说的都对,问题是他过不了自己这关。去爱同性与去和同性有肉体关系,在他看来是两码事,他实在无法想象那种性爱方式。
觐灵这种羞愧感,除了对自身性取向的困惑心理外,恐怕也有多年以来的禁欲习惯所至。
柏拉图式的爱情,有几人能适应呢?
卿甫深信,爱上觐灵是种折磨,而且很可悲,他丝毫没有嫌弃觐灵的想法,这种折磨还将继续。
清晨,卿甫起床,觐灵仍在睡,卿甫偷个香,前去做早餐。有觐灵在,路过自家没有打理、杂草乱长的院子时,也觉得这院子可爱了许多。
卿甫在厨房煮粥,觐灵醒来,听到厨房有声音,知道卿甫在作饭,他动手帮卿甫收拾房间。卿甫也不算不爱干净,但东西喜欢乱丢,就拿他寝室的椅子来说,上面堆满书刊和脏衣服。将书刊收起,脏衣物丢进衣笼,顺便也将大厅桌上的茶具端去清洗。那茶具看起来有两三天没清洗,都沾满灰尘。
洗好茶具,进厨房,想要搭手帮忙,卿甫说不用,菜都炒好,只等粥。觐灵只好站在一旁,看著身围围巾,正在刷锅的卿甫,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动容。暖暖地,但又有些不知来由的酸楚。这麽多年,一直是觐灵自己作饭给自己吃,他习惯孤独,以为自己早适应这种生活,其实并不是,他也渴望有人来关心他。
“这麽感动做什麽?”
等觐灵回过神,卿甫已经脱去围巾,正在摸觐灵的脸,脸上带著坏笑。觐灵为自己的失神而感到不好意思,轻声问卿甫:“都做好了?”卿甫取笑说:“你一直站在这里,神游太虚去了?”
吃过早饭,卿甫载觐灵去茶馆,自己返回古玩店。这一天,古玩店的生意不错,但是仲敏一直没有过来。卿甫想仲敏前天说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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