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准备求饶,张颀笑了一笑,“这剑是我十岁时陛下所赐,天恩浩荡,无上的恩典!”他话含醉意,蒹葭只得应了一句,“恭喜大王!”心下自我安慰,“幸而皇帝赐的是轻巧合金剑,若是铻剑那般钝重的铁家伙,我这肩头怕是承受不起。”转念又想,“南朝纵然人多,又到哪里去寻能匹敌何泰锐的英雄?”
美人架剑,烈焰剑似也增色不少,张颀到底有了几分酒意,说话却比平日少了顾忌,冷哼一声,“本王喜从何来?你可知道——二郎使的是什么剑么?”二郎即是二皇子秦韵文,张思新有二子三女,张颀是长子,元玄前一年出生,张漪排行第二,秦韵文是张思新的养子,排行第三,姐弟均是元玄三年生,元玄二年还有两位公主,因为母亲身份低微,不曾受到重视。秦韵文认张思新做父亲,平日却总管皇帝叫叔叔,久而久之,大伙儿也习惯了这个称呼。
提及沐王,蒹葭心头一动,“奴婢虽在民间,也听人说起,德王为南国奔波劳累,立下多少汗马功劳,沐王却肆意玩乐,常常滞留碧城嬉耍,也不肯返回国都。”察言观色,见张颀面色缓和,蒹葭又问,“沐王也会使剑么?”“你居然问他是否会使剑?”张颀冷笑了一声,“二郎的兵器承影神剑,你可曾听说?”承影神剑?蒹葭面上浮现惊讶表情,“承影神剑乃上古名剑,力若千钧,剑锋若隐若现,全凭主人心意操控,我原以为是戏文中编出来的,竟真有如此神剑?”
“你倒也知道承影剑!”张颀略略赞许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却颇不以为然,“也不知陛下屠了几多城,杀了多少人,才抢到这件珍稀宝贝,剑上鲜血还没擦拭干净,就赶着做了二郎生辰的贺礼。”早听说皇帝偏宠二皇子,张颀甚为不满,蒹葭心下很是奇怪,暗忖承影神剑堪比铻剑,肩头这把烈焰剑比起那两柄名剑,还是差了好大一截,目光里有了“恨不能一见上古宝剑”的遗憾表情,嘴上却道,“神剑需配绝顶高手,二皇子竟有这样的本事?”
蒹葭眼神里的怅惘,正挑起张颀满腹愤懑,他心头不悦,抡剑在蒹葭肩头又敲了一敲,这次力道更大些,蒹葭肩头狠狠一痛,摇晃了两下,又扑倒在地,他忍不住哀恳,“大王开恩,这柄剑好重,奴婢肩头像压了一座山,又好像火烧似的,难怪叫做烈焰剑,奴婢着实撑不住了!”
张颀眼里升腾起嘲讽的怒意,“神剑配高手,你刚才只夸剑好,本王的剑法却是不堪入目么?”蒹葭多年成名,交往者不乏高超剑客,剑法招数他也见识不少,眼前大皇子的剑术着实平常,这话却不敢说出口,只陪笑道,“大王的宝剑快若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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