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至于他叫什么,那是主人家可以随便决定的。
秦歌这才为难了,她是让这个人安葬了母亲来找她,再去办手续,如今倒了过来,她怎么证明?
这时候京城戒严比流民刚到京城的时候可要紧多了,以前有流民在京城里乞讨什么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因为有消息说有胡人刺客假扮成流民混入京城欲行不轨,已经严令流民不得入城。
看这人因此只怕还挨了一顿好打,脸上和脖子往下都是鞭痕。人还是低眉愣眼,见了秦歌挣扎着磕了个头,也不吭气。
秦歌万般无奈,好声好气塞钱给小吏,然后亮出谭浩山这个王牌来。她是很不想麻烦他,可是如今也没其他办法。当时虽然也有其他官府人员在场,不说她一个也不认得,人家和她素昧平生的,也没可能替她说话吧。
小吏听她抬出这么个人物,半信半疑,问了好半天,答应替她带信,又说要去禀报上司一声。
秦歌等了好一会,听到一连串脚步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我倒瞧瞧,什么人物还能和一向最是清廉的谭将军扯上关系?”
说着话人就进来了,秦歌不看还好,一看认出来,竟然是那次在西市的酒楼上看到的纨绔子弟!
秦歌一眼就认得,也是因为此人相貌的确比较出众,可当时给秦歌的印象太不好,就形成鲜明的反差。
今天再见,这人穿着官服,却没有戴帽子,一头黑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挽着,一脸白里透红,双眼有神,润唇皓齿,看着不像是在办公,倒像是好好睡了一觉,刚起来吃饱穿暖散散步。
见了秦歌,似笑非笑打量着她,却不开口,慢腾腾做到上座,又让人去拿手炉,泡热茶。
这厅堂里很冷,秦歌站了这半天,只怕是冻得脸青嘴乌的,看还跪着的男人衣衫破烂,更是冻得手脚僵硬,对这个典型的贪官污吏就越发反感。
秦歌耐着性子行了礼,也不等对方再问就上前把前后因果说了一遍。
袁湛听她说完,慢条斯理说:“你的意思是,你买他做奴,却又先放他回去葬母,这一个多月时间并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秦歌一怔:“是。”
袁湛嘴角一丝揶揄的笑意,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那你如何知道他就是安葬母亲?如何敢担保他就不是胡人探子?袁某奉圣意代管着京城的事,可是丝毫乱子都出不得啊。”最后那拖长的语调官腔十足。
秦歌看他纯粹就是刁难人。真是胡人探子,她这个小小的饼铺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做饼的秘方?馕饼好像还是西北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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