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呢。
可是现在要她怎么办?秦歌看了看那个人,委实可怜,可自己也没有能力保他。
秦歌按捺着火气道:“长史明鉴。方才那位府吏大哥只问这人是不是我买的奴,当时他卖身葬母,我便买下来,此事可请谭将军来作证。”
“谭将军?谭浩山?这探子又与他有什么关系?”袁湛转头看小吏。
小吏一脸为难,不知如何说才好。谁不知道这袁湛和谭浩山不对盘,听他直接把谭浩山和“探子”连在一起就能知道,他不怀好意。
“不知袁长史抓到了什么探子?”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谭浩山走进厅堂。
秦歌和小吏竟都不自觉松了口气。
袁湛见谭浩山出现,讶异得挑起了眉,皮笑肉不笑拱拱手:“这么冷的天,谭将军怎么来了?”他转头看了看秦歌,又看看地上跪着的男人。
旁边让人去报信的小吏连忙低下头。
谭浩山坦然道:“谭某来看看有什么事可帮得上少当家的忙。”
“谭将军对这位少当家的事可上心得很呐。”袁湛又道,目光悠悠转向秦歌。
谭浩山淡淡回他一笑:“少当家历遭坎坷,初到京城,又举目无亲,谭某既与她有一面之缘,总不能冷眼旁观吧?”
袁湛这回不回应了,只淡淡看着那跪着的男人:“不知谭将军可认得此人?”
谭浩山仔细看了几眼,点点头,说出来的话和秦歌差不多。
袁湛皱眉。
秦歌很高兴看到他吃瘪。不过显然袁湛的脸皮比她想的厚,皱着眉又道:“此人葬母,这一个多月,踪影全无,岂不蹊跷?”
跪在地上的男人这时终于开了口,说他叫陈大郎,当时看秦歌给的钱多,朝廷又已派了大军前往边地,他总归是孑然一身卖做奴,也没什么牵挂,于是找了辆车,直接把阿娘送回家乡安葬,然后才赶了来。
袁湛听了,立刻细细问他家乡以及安葬的具体地方,不厌其烦,末了摆摆手:“来人,先把这陈大郎关入牢里,待本府核实了再说。”
这寒冬腊月的,陈大郎一身破衣烂衫,说不定冻死了都有可能。
秦歌忙道:“长史,民女的饼铺如今正缺人手,还等着陈大郎去帮忙呢。不知可有什么法子先让他跟我回去?”
古代也有类似保释金之类的东西吧?她怀里带的钱不够,估计拿出来这贪官也看不上,只好暗示一下会给好处费。
袁湛“嗤”地笑了一声,道:“你孩子都生了,还自称什么民女?忘了自己什么身份!”说着还看了谭浩山一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