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了灵堂,边走边失笑道:“错了,该走这边才是!”
胤禛没有回头,耳尖却有些泛红,心中暗恼自己这易急的性子怎么如此难改?
诗言她们接到莫璃的死讯就全部到了别院,所以这餐饭是诗情和诗语按商量后定下的食谱做的,别院里吃的用的最是丰富充足不过,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不过碍于徽音几日未食,因此菜色都偏清淡,只是个个具有温补功效,说是一桌菜,还不如说是一桌药膳。
菜尚未上齐,徽音却突然看着胤禛道:“伸手出来。”
这是近些年的老习惯了,胤禛并未觉得突兀,反而很听话地将左手伸出搁在了桌上。
徽音左手扶好膝上的默默,右手搭指把脉,片刻后蹙眉问:“你这几日又熬夜了?火急火燎地在愁什么?怎地肝火这么旺?眼睛是不是也时时觉得酸疼?”
“刺客的事尚未明朗,京里不大对头,而且你又……”胤禛没有隐瞒原由,身体的情况不像其他的事,对着一个大夫,是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
“我在查了,你放宽心压惊就是了,旁的自有康熙操心,至于我……并没有什么事。”徽音眼神温煦,探手舀了一小碗奶白色的鱼汤,拿起小汤匙喂起了默默。
胤禛扫了眼乖巧喝汤的儿子,心里掠过一抹不满和吃味,面上却不显分毫:“知道了。”话虽如此,但他仍旧不太放心,总觉得身边的女子正常得有些不正常,打定主意要留心看着,免得追悔莫及。
进餐开始后,就再没有了说话声,两人都秉持着“食不言”的用餐礼仪。
入夜后,胤禛与徽音同坐于湖心岛的书房,没有点蜡烛,只安放了两颗夜明珠,默默被诗涵带下去睡觉了。
“在想什么?”徽音坐在书案边翻动着桌上的几张纸,这是近几日查到的东西,虽然有进展,却还没有查到主使人身上。
胤禛醒神垂目,知道是他的视线被察觉了,下一刻他又抬眼望向书案后的女子:“徽音,我是你的夫君,莫要什么都自己扛着,你不是一个人了,可懂?”
徽音素手一顿,偏头看向旁边,轻轻地笑了:“我真的没有什么事,莫璃……我的确很舍不得她,但是却更不愿意违背她的意思,她……对我来说如师如长如友,是很重要的人!”
胤禛悚然一惊,这话里的意思他听明白了,可就是因为听明白了,才更加地不敢相信:“她自行求死?”
如此直白地说明,引得徽音艰涩地点头又摇头,继而后靠在椅背上伸手盖住了眼睛,嗓音有些沉闷地道:“莫璃原是三百多年后的一缕魂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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