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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你都备好了?”胤禛很好奇,他没听到备嫁妆的消息啊,难不成是从当年她的嫁妆中抽?
“去年就吩咐下去了,木料都有,就是些古董布匹了,很多人在分头寻着,回头这事让默默去弄便是。”徽音皱了皱眉,理所当然地甩手了。
“府里还会出,内务府那也是,估计各处还有赏赐和添妆,可是便宜董鄂家的小子了!”胤禛刚开始还很正常,最后一句却说得酸溜溜的,脸也冷了下来。
“你去揍他一顿好了!”徽音懒得理他,闭上眼养神去了。
“我这不是舍……”胤禛很顺手地去牵人,可手刚伸过去,就被无形的东西阻挡了,他……根本无法碰她!
徽音感到周身针对性的隔离法阵被触动,睁眼就看到怔在那里的男子,她淡淡道:“我说过的话,向来都是能做到的。”
马车里立时陷入死寂,胤禛收回手,看不出情绪地端坐在那儿,沉默了。没错,那天她说了,再不让他碰了,没想到真的不让他碰了,这是……嫌他沾染了太多女人,嫌他脏了?
胤禛合眼遮去眸子里的一切情绪,他的心,乱了!!
月上柳梢头,圆明园中的护卫全部调去了福海周围,只因主子们突然到了园子里,好在都住在颂音阁,护卫起来难度就没那么大了。
默默和颜颜陪着父母用膳后,很是乖巧地离开了,奴才们受不了胤禛的寒气,一个个麻利地做完事,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这下卧房里就剩下了两个人,一时安静得出奇。
徽音倚在贵妃椅上随便翻着一本《菜根谭》,偶尔从旁边的小几上端起果汁抿两口,惬意得让某人看得牙痒痒。可惜,不管胤禛放出多少冷气,人家压根不受影响,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差不多该就寝了,徽音放下书套上软底鞋,一边散头发一边往外走:“我去看看默默,你累了就睡吧!”
这是不打算与他共处一室了?胤禛一股气性上来,却又觉得万般无奈,天底下有他这样做夫君的吗?他心一横,终于决定把那件事说出来:“当年小七出生后,我曾问你要过那种药,你可知我用它来做什么了?”
徽音顿足,头也未回道:“怎么,不够吗?”若是不够,她该不该再给呢?
胤禛气不打一处来,他哪里表现出要药的意思了?从软榻上霍然站起,要不是现在碰不了她,他一定要抓住这女子好好收拾一顿:“朕拿它用在了府里,你知不知道朕拿它用在了自个儿的府里!你又知不知道朕为何这样做?为何啊?”
徽音猛地转身,拧眉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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