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变色。
这个小丫头,明明收到了,还故意的装傻!是在戏弄自己吗?还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莫惜见事情败露,瞧着苏轼阴沉的脸色,只是惴惴不安。
他这样自尊自负的人,知道被如此戏弄,心底肯定十分恼怒吧!会不会因此把自己赶出苏家?
自己也实在不该收了情诗,不但毫无半点表示,还故作不知、装傻充愣。他虽然是大才子,写诗词信手拈来,若没那份心思,也是绝写不出来的,自己却如此熟视无睹……这样做,真的伤了他的自尊,伤了他的心吧!
沉默了一会儿,苏轼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放下花笺转身走了。
莫惜只是低头站在窗前,手中的手帕揪成一团。
晚间,苏轼在书房回信,拿起最后一封,却见信下压着一张折成菱花状的天蓝色的花笺。拆开来看,花笺上正是莫惜那工整娟秀的字迹:
第一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误。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四最好不相恋,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五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负。”
即已相遇,愿不相误。朝云愿为先生门下走狗,终身相侍,不离不弃。望先生成全。
即已相遇,愿不相误。终身相侍,不离不弃。
小丫头终于回心转意,愿意托付终身了么?
苏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自己一个多月的情诗攻势,终究是起作用了。不然还真要以为这小丫头是块顽石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小丫头此时是不是在“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呢?
三拒苏东坡:多情却被无情恼(2)
“朝云,还没睡吗?”莫惜正在床上灯下看书,苏轼的脸笑意盈盈的出现在窗口。
莫惜一惊,自己已经写信委婉的表明了心迹,他怎么还来?难道没看到?
算了,如果真没看到,就直说好了!再这样不明不白的纠缠下去也不是办法……
莫惜想着,开了门,一阵酒味扑鼻而来,莫惜一眼看到了他手中的天蓝色花笺。
这个苏轼,是故意的借酒意“行凶”吗?难道,他看了花笺,心中愤懑,要用强?莫惜只忐忑不安,不将苏轼请进去,只站在门口,摆出一副最纯真的笑脸:“先生有什么事吗?”
“佳人相邀,怎敢不来?”苏轼却是哈哈而笑,自然不过的牵起她的手,向屋内走去。
什么?什么佳人相邀?难道,他错会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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