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铭幽劈头便问:“雅鱼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正低头仔细研究绣品的曹锦瑟与蜻蛉闻声抬头看向铭幽。锦瑟刚想站起来说话却被蜻蛉拦住,曹锦瑟回头看着她,不解的唤道:“蜻蛉姐?”
“先出去。”陆蜻蛉平平道,“我有话要和王爷讲。”
曹锦瑟只得带着下人退了出去。
“人呢?”待众人退下,铭幽再次发问。
“送进宫了。”陆蜻蛉一面收拾桌上的绣品,一面道,“至于妾身为何要将她送入宫中,王爷您应该清楚才对。”
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既给了他一个铺垫,使他交出密诏以及告密都有了合情合理的理由;又能让太后相信,他是真的胸无大志,除了酒色,旁的一概没有兴趣。
只是,他并不愿意将雅鱼卷入其中,“为什么要把她卷进来?”
“既然跟了王爷,任她是谁都不能置身事外了吧?”陆蜻蛉反问道。
铭幽无言以对,看了她半晌,转身要走,陆蜻蛉在身后道:“天都黑了,王爷明日再入宫不迟。”
“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得像一些。孤现在入宫,不是更像个贪恋酒色之人。”铭幽淡淡应道。
“王爷,”陆蜻蛉再度出声,“太后似乎怀疑你的病已经治好。”
铭幽怔在原地,许久才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孤始终不肯照你说的去讨太后欢心了吧。”
这下换陆蜻蛉无言以对。须臾后,她轻叹口气,柔声道:“王爷,人要是连命都没了,又何来尊严?若是能用尊严换取生存,等日后成就大事,还怕讨不回今日丢失的尊严吗。王爷并非迂腐之人,怎么连这点都想不透?”
铭幽不是不能交出密诏,也不是不能将自己与铭鄀划清界限,他只是太清楚,要最终打消太后的疑虑,就必须抛却尊严,让她看到自己真的没有那样的身体来夺取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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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凉。
牟太后立在窗边神思游离,不知道是在回忆过往还是在遥想将来。想着想着,太后的眉头微微蹙起,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那只青瓷坛,似乎从光滑的瓷坛上得到了安慰,太后的眉目渐渐舒展开来。
“禀太后娘娘,”乔公公在身后恭敬道,“临淄王求见。”
“这么晚了,他……”正疑惑铭幽怎会在此时入宫,忽然想起白日里那个留下的女子,恍然大悟,“让他在外头候着。”
“是。”乔公公应着退了出去。
行至外间,果然见铭幽正跪在阶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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