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问道:“临淄王深夜入宫,可是有什么事?”
“臣后院不宁,让太后见笑了。”铭幽开门见山道。
太后装作不明所以,假作思量,方恍然道:“哦,临淄王是来讨要今早被蜻蛉送入宫的女子?”
“太后圣明。”
“你在担心什么?莫不是怕哀家会害她?”
“臣不敢。”铭幽踟蹰半晌,最终做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臣要实话实说,还望太后不要笑话臣。”
“但说无妨。哀家绝不笑话。”
“她说起来是臣的姬妾,其实是被臣强留在府中。臣其实至今尚未得到她,这……这……”铭幽脸上浮现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你认为她是故意借入宫来逃避你?”太后兴趣满满道,“也许,这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伎俩。哀家还真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你临淄王得不到的女人。”
“不管是不是欲擒故纵,臣现在的确是一时一刻也不愿她离开臣半步。所以斗胆前来恳请太后……”
“临淄王,哀家答应过蜻蛉要让她在宫中学些规矩,难道你想哀家出尔反尔吗?”
这话本是肺腑,听在铭幽耳里则是推脱。
戏到此处,铺垫得也差不多了,此时再不开唱可就要误点了。
铭幽从怀中掏出金丝楠木盒,双手上呈,恭敬道:“臣愿用此物换回雅鱼。”
太后身旁的女官忙上前接过小木盒,呈给太后。
太后打开盒盖,只瞟了一眼,立刻明白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不动声色将木盒盖好,朝女官使了个眼色,女官带着宫人退出宫房,并细心的带上房门。
太后捏着木盒笑道:“临淄王,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东西,你把它交给哀家,就为了一个女人?”
“对铭幽来说,酒色才是这天下间最了不得的东西。再说,太后为天华可谓尽心尽力,铭幽实在瞧不出有留下这东西的必要。”铭幽顺带拍了拍太后的马匹。
“很好。”太后紧盯着铭幽,妄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破绽,可是他满脸真心诚意,太后也不禁怀疑自己一直以来都高估了他,“你的心思,哀家明白了。不过,哀家既然答应了蜻蛉就得给她一个交代。过些日子,哀家会派人把她安全送回你的别府。”
“谢太后恩典。”要唱好一出戏,除了踩准点之外,还得懂得见好就收。收了这出,才能唱下一出,“太后,有件事一直梗在臣心里,不知该怎么说。”
“有什么事尽管说。”
铭幽面露难色,一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样子,“前些日子,长乐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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