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开看着东柏,“但是他们会杀了你。”
东柏惊得怔在原地,在这个世界浑浑噩噩好歹也过了这么些天,他还从没考虑过自己会不会被杀死。
被杀……这个词对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而言,总是显得很遥远。
“不只是你……所有仍忠于蒲相,却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们都想杀吧。然而,我刚巧最讨厌被人当成俘虏一样对待。”蒲萱淡淡地说完,“所以我不能让他们抓住。”
接着蒲萱从包裹里掏出几件衣服,扔给还在发愣的东柏,“将就着盖着睡吧,养好精神,从明天开始就是逃亡生涯,有得忙了。”
东柏点头,僵硬地躺下,大脑中却是嘈杂的一片,结结巴巴地问道,“你真的不打算管你爹了?”
“我爹?我哪来这么多爹?”蒲萱却是一句反问,“我叫楚秀,我爹叫楚原我妈叫杨秀婷,什么蒲方远,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蒲方远,乃是蒲相的名讳。
蒲萱顿了顿,钻进被子,声音显得有些低,“大不了以后在奈何桥上见了面,我劝劝他,就说他生谁不好,怎么会这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