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道些消息!”珍珠撩帘进来,岳珣又吩咐她:“去!叫小虎出来!”
帷帐虽小,法阵俱全。即使一壁相隔,也不能互通音讯。珍珠应声去找昭暮,岳珣却忍俊不禁,凑到若翙耳边低语:“他喝了不少,你别劝他,只管看笑话。”
话音刚落,环佩叮当,昭暮大步走出。他披着一件白绫中衣,面颊潮红,神色郑重,步履沉稳有力。看似精神焕发,目光却如烟似雾。岳珣悄声说:“他醉了!”知道昭暮好强,于是递给珍珠一个眼色,让她下去。
若翙又端起酸奶细抿,岳珣也端起一杯酸奶,上前递给昭暮醒酒。昭暮见若翙也在喝酸奶,忽然大笑起来:“你也当我是小孩子吗?”许是喝得惊觉麻痹,也不奇怪若翙在侧。
若翙莫名其妙,岳珣摇头苦笑,更没心思哄他,只沉声叱问:“你喝不喝!”
昭暮吓傻了眼,昂首端杯。“吱——”,一声虎抿,满饮下肚,又咂着嘴说:“什么时候剩的残酒,都放酸了!”
鲜奶发酵,确有一丝酒味。岳珣见他嗜酒如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更无心解释,又倒了一杯,逼他喝下。忽然珠帘摇曳,珍珠又进来通禀:“老爷,夫人!二老爷来了!”
岳珣微觉不妙,却打了个哈哈:“今儿时怎么了?都往这里跑!请往前厅奉茶!”但想夫妻二人只穿着中衣,若翙年纪还小,尚不通人事,看见无妨。宁泉已是大人,有失检点是小,被人误会是大。于是直接提起鹤嘴锡壶,给昭暮灌酸奶。
珍珠出去待客,岳珣又支使若翙:“你先去前边,我们一会儿就来!”说着拉起昭暮,要往内室更衣。昭暮喝下一壶酸奶,顿觉胃中翻江倒海,气息逆涌,十分难受。
岳珣见他神色不对,随手一招,吸来一只铜盂。“哇——”,一声急响,昭暮张口作呕。虎腰弯处,已吐了满满一盂。岳珣恼他酗酒败形,恨不得把铜盂扣到他头上。只是强压住怒火,朝若翙摇头苦笑。却见若翙已捏住鼻子,正讪讪地里撩帘出门。顿时心头火起,随手放下铜盂,一把揪住昭暮耳朵,就往浴室拖去。
昭暮回过神来,捂住耳朵大声求饶:“娘子饶命,再也不敢了!”弯着腰踉跄跟上。岳珣神色阴历,更不理睬。手指加劲,连拖带拽,直进浴室。
若翙回到前厅时,宁泉正危坐在东手位上。他端着茶盅,用盅盖轻拂杯中浮叶。瓷器相击,“叮叮”有秩,更衬得他气定神闲。见若翙进来,忽然问:“他们在干什么?”目光迷离,语声飘忽,醺醺然微有醉意。
若翙扬袖掩面,失声轻笑:“小虎喝得大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