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地,正收拾呢!”
宁泉摇头苦笑,珍珠听了,忙唤翡翠给若翙上茶,自己进去服侍。若翙哑然失笑,啜了半盏茶,才见珠帘荡开,昭暮和岳珣先后出来。昭暮坐上主位,岳珣嫣然招呼:“让你们久等了,失礼勿怪!”
珍珠和翡翠又奉上新茶,知道四人有事商谈,一起撩帘退下。宁泉轻抿一口茶水,直入正题:“今天和同僚们喝酒,无意中听到一个消息。据说‘海狮族’西徙,先锋已至十万里外!”
“兽潮?”昭暮失声惊呼:“当真?”
“只是鹰探飞报,将军府正在核实,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宁泉据实述说:“这还是喝酒时,将军府中一个西席说的。”见昭暮大惊失色,忙问他:“怎么了?”
“那颗烂石头凌晨受命,出海巡航,多半往东去了!”昭暮长嘘一口气:“好在那石头又臭又硬,搁在哪里,嘿—,都膈应不着他!”
宁泉神色肃然,摇头苦笑:“‘指挥使’必然和战舰共存亡。若只身回来,就是临阵脱逃的死罪。纵能逃脱,附近几大领域再不会容我们安身。纵然他法力通玄,拖着那么一个铁疙瘩和几百口人,也难在妖兽群中讨到好处!”
“一群王八蛋!”昭暮皱紧眉头,破口大骂:“他们分明要整死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岳珣微觉差异,主动握住招募的手,柔声问他:“李兄弟受封都督,难道是他们在掩人耳目,暗下毒手!”
宁泉主动解释:“据说世子的两位王子年轻气盛,是被人挑唆诱骗,才只身出海,结果险些被害。世子府为正视听,只能声称王子忧心社稷,亲自戍边,力战妖兽,负伤而归。为彰显二位王子忠勇果敢,可堪大用,还庆祝了一番。”
“祸不及子嗣,罪不及妻儿!”岳珣愤愤不平:“他们这么不折手段,也太不要脸了!”
“两位王子若有闪失,世子府嫡支可就全军覆没了。领主千秋之前,也断不会传位给他。”他轻抿一口茶水,接着说:“实情毕竟难以启齿,即使有惊无险,也没脸在明处说理。世子妃待风头过后,亲自进宫,径直跪入‘奉先殿’嚎啕大哭,说‘煮豆燃萁,谓其相害’,‘斗粟尺布,讥其不容’,‘杀子媚君,天理何在’!”
若翙凝神倾听,想起是璇玉教的《幼学》,不禁会心一笑。昭暮却没听出话中意思,痴痴地眨巴眼睛。岳珣却不住好笑:“这不是指桑骂槐吗?‘奉先殿’中哭先祖,亏她想得出来!”
宁泉也觉得好笑,喝茶平复心境,接着说:“她这一哭,内廷顿知。正宫夫人和世子妃并肩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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