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嘀咕,面上还是客客气气说道:“老先生有所不知,小女子已育有多个孩儿,夫君生财有限,家境困难,实在养不起了。故而才前来求老先生一副避子药方。”
老先生却冷了面孔:“夫人并未生育过,且身上衣饰华贵,何来家境困难之说?”
柳溪溪大窘,她并不知,原来把脉也能脉出是否曾经生育。而且刚才信口开河,只想蒙混过关,一时并未注意到自己虽一身缟素,衣料却是精绣软缎,头上珠饰更非凡品,一看就知绝非普通人家。
当下只能讪然赔笑道:“老先生,小女子满口胡言,实是不该。小女子在此给老先生赔罪了。只是小女子确有难言苦衷,还望老先生好心,给小女子一张药方,小女子感激不尽。”
老先生神色更冷:“老夫悬壶济世数十年,一身医术只为救死扶伤,却不是为那些苟且之人行方便之门。夫人请回吧,请恕老夫所学有限,医不了夫人的病。”
柳溪溪还一脸懵懂,静香已赫然怒道:“你这老夫子,怎么出口伤人?我家夫人向来遵礼守教,行为端正,哪有什么苟且之事?!”
老先生捋着白花胡子,轻蔑地瞟她一眼,却不言语。
柳溪溪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老先生是误会她偷情养汉,为行事方便才来求的避子药方。她不由臊得满脸通红,见静香还要同老先生分辩,赶紧拉了她逃了出来。
出了白瓦巷,主仆二人皆是茫然。医馆这条道已走不通了,她们实在不知还能上哪去弄避子汤的药方。
沿着街道慢慢走着,忽然听得一阵莺啼燕语,举目望去,原来前方正是青楼寻芳阁,描红烫金的招牌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门前一群穿红着绿的年轻女子正挤眉弄眼卖弄风情。
静香正要拉着柳溪溪绕道而过,柳溪溪却立定了脚步,直愣愣地盯着那招牌。青楼这地方,避子汤不多得是?况且这种地方,只认银子不认人,要买个方子还不容易?
心里有了主意,柳溪溪带着静香,先找了家成衣铺,买了两套男子服饰,装扮成带着小厮的公子哥儿,摇着折扇缓缓走近了寻芳阁。
门前一涂脂抹粉的老鸨正挥舞着手中丝帕招徕顾客,见柳溪溪上前而来,肥滚滚的身子一横,挡在了柳溪溪面前。只见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柳溪溪几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位小娘子还是请回吧,我们寻芳阁不接待女宾。”
柳溪溪倒也不惊奇。早在成衣铺换装时,她就看出自己女扮男装其实也就只能蒙得过瞎子。只不过,一身女装进入寻芳阁实在是太过于招摇,身着男装,最起码从远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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