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了一句。
“阳极先生还没有歇着?”阳极的脾性虽然与众不同得有些古怪,为人却是教人不讨厌,尤其那一手医术更是配得“起死回生”四个字,魏衡风对他与锦云的敬重是一样的。
“本来是打算睡了的,可我一下子想到边令诚昨日去了长安觐见皇上,心里觉得实在不妙,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想去找你们谈谈,谁想你们都不在房里,我就四处逛逛,就在这看到你们了。”明明说的是正经事,阳极的语气与神情却像是在说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锦云并不相信阳极是为了这事烦恼:“你从来不管这些,怎么突然为此担心了?”
听到锦云的话,阳极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为自己喊冤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怎么会不担心呢?而且看你每天为这些事愁眉不展的,我心疼你嘛。”说着,阳极就要把手搭上锦云的肩膀,却在她眼神的警告下讪讪地收了回去。
阳极颇为直白的话魏衡风听得多了,却始终不能习惯。这下也是觉得尴尬,连忙开口打了圆场:“是啊,适才与两位将军叙话的时候我提醒过他们,他们也说对边令诚早有防范。现在只希望皇上不要误信了小人的谗言才好。”
“如今的皇上美人在怀,早已不是当年那位夙夜匪懈的明君了。你们不是有句话叫作……啊,对了,叫作‘君叫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到时候圣旨一下,封常清与高仙芝他们早有防范又能如何?”阳极根本不抱希望,语出惊人。
“阳极先生,当心隔墙有耳。”魏衡风当即四下扫视了一边,确定无人听见才稍稍放心。继而又忧心忡忡地问向锦云:“云姑娘,你足智多谋,能否想出一个万全的应对之策呢?”
“若是此刻皇上下旨要杀了你,我则说能安排你逃离此地,你可愿走?”锦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魏衡风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我明白姑娘的意思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将军与其多虑一件不可挽回的事,不如想着怎么好好守住潼关,不要将自身陷入绝境才是。”锦云点到即止地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城楼。
阳极对着魏衡风耸了耸肩膀,表示无奈:“魏将军,连云儿都没办法了,这件事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看你还是听她的话,不要太伤神了。”
“我知道了,多谢先生关心。”魏衡风只能顺着阳极的话往下说。
“该担心的也担心过了,我回去睡觉了。”
阳极不再管他,呵欠连天地也走了。魏衡风却无法就此不顾封常清与高仙芝的性命,可也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