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被捆成一个粽子拖进了巷子。七拐八拐地走了几步。头上的罩子就被取掉。
“取掉吧。”身后的声音说。这个声音与暴民首领的声音大大不同。很是好听。最奇特的是这句话没有半点维郡口音,也不像秦子敬沐王那样一口京味。而是带着一种南地风味,辛辣热烈。
“我已经来了,你们是主人,我是客人。不知列位请我来是要游山还是玩水?”南烛丝毫不因为遭受的待遇而生气,反而开启了玩笑。她是越来越知道这种情况下生气也没有。这应该也算一种成长。
与其跟眼前衣裳褴褛的他们生气,她更生气杜若。她的为人,杜若难道不清楚吗?还是说,杜若看那訾云英实在看得过重?以至于,杜若完全抛却了往日的冷静。
手麻得厉害。但愿杜兽医这家伙没下太狠的药。
“呵呵。”身后的人笑道,“你胆子倒是真大。在这些国家的大小官里,也算是个异类。”那人说。语调中有种指点江山的傲气,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既不游山,也不玩水。就请你看看现实。如果你有心,你就能看见。若是没有,你就留下吧。”那个辛辣霸气的声音说。
“你就留下。”这四个字有很多可以解释的方式。活着是留下,死了也是留下。
身后人莫名地给人一种威胁感。
南烛脑袋里想起一年前发生的一件事,宥胜国发生暴动。本要血腥镇压,却忌惮暴民挟持了120多个官员及家属,最终暴民全身而退。可宥胜国因为这件事造成动乱不断,至今仍然湮没在内战里。
“类似宥胜国吗?”南烛问。
“那个不好玩。”说话者轻描淡写地道。
南烛汗如雨下。身后究竟是什么人?
南烛看不到这个人的脸,却能感觉到身后人的气势。
南烛被引着走向一间倾塌的土屋。土屋里有两个小孩。守着一个老者。
“叔叔!”
“伯伯!”两个小孩见到来人,立刻站了起来。
南烛的目光被老者吸引,这个老者身上有伤。“他把讨来的食物都给了两个孩子。”
绳子一拉,南烛被拉走。
继续走,是一个老婆婆。老婆婆抱着一个襁褓。“那襁褓里是她孙子。已经死了十天了,饿死的。也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这十天来,她就这样抱着孩子,哄他睡觉。”身后那好听的声音说。
南烛最见不得这种事,不由就有些发怔。
绳子又是一拉,南烛不得不跟着走。
一群少年躲在断墙残桓撑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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