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守住家业将儿子拉扯成人。那儿子还不是普通人,是他们庆国几百年来第一位男将军,至后还成为尊贵的凤后。
若非妻亡子丧,唯一的外孙女又半生坎坷,他老人家信了因果报应,不愿再造杀戮,容樱哪能在这王府生得这般滋味。不造杀戮,不代表没别的整治手段,亦非每个人都能如容樱那般幸运,有宋墨在护着,是以,若说王府的奴侍碍着那张冷脸不敢亲近宋墨,那么对老太君,那绝对是怎么顺怎么来,半点不违逆。
最后,虽有初临的求情,一干奴侍虽逃过打板子的处罚,却免不了到院子罚跪。发作一通,向秋惠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地到门外把守,宋老太君这才对惴惴不安的初临笑道:“好孩子,可是把你吓着了?”
初临纠结片晌,诚实地点点头。
“我知墨儿不愿你知晓太多乱七八糟的事,但这女人毕竟跟咱们男儿不一样,她们的世界比咱们这些一辈子关在宅院里的男儿大得多,要关心的也比咱们多,对这家里头,看的想的,反倒没咱们男儿仔细、深远。女人是咱男儿的依靠,这错不了,但凡事,也不能只靠她们。若事事只靠旁人,那我们跟眷养的家畜有何区别?再者,人生在世,总有靠不了别人的时候,那时怎么办?只有靠咱们自己撑过去了。
初临赞同的点头。这点他深有体会,在花楼的日子,虽上苍垂怜他,在危急关头总能遇上贵人化险为夷,但厚脸说一句,若非靠自己苦撑,怕早是白骨一堆了。
宋老太君见他受教,满意颔首,接着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发作碧枝他们?”
初临忙说:“外祖父,真不关他们的事。碧枝他们是您亲自□的,规矩自不用说,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可比临儿门儿清。”方才领罚的那些奴侍为首的碧枝、翡叶、珠蕊、玉青是宋老太君昨日拔给初临的近侍。
“我知晓,他们四个毕竟是我一手□的,品性如何再清楚不过,不好也不敢送到你跟前。不过是拿这个作伐了。”
见初临一脸迷茫,宋老太君又是喜欢又是忧心。比起姓容那样的,他自然更喜欢单纯的初临,只是在墨儿身旁,过于单纯于他于墨儿算不上好事。
“昨日见着那狐媚子了吧?”见初临眨眼看他,不情不愿提示一声,“就那姓容的。”
“是。”
“哼,一脸狐媚相,看着就心烦。”初临尴尬,不知要如何作答。
宋老太君急急对他说:“不过你要信墨儿,对他已是半点心思也没有。”
初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轻应一声。昨天惹恼妻主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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