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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一撩手:“你。。给我在这里吧!” 飞刀噗地扎进他小臂。
傻子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呃。。被蚊子。。咬了。。” 用力一甩,飞刀嘡啷落地!
他满不在乎,一抹手臂上的血窟窿,冲着说书人一笑:“讲啊,往下讲。。后来呢?”傻子的笑容比啥都难看。更难看的是说书人的脸。
陈青口已经到了台上,两指如钳勾住说书人的脉搏。懒懒地笑:“说啊,往下说阿。。”
余寡妇气得脸色铁青,或多或少是她做事欠考虑。只想着给大伙儿找个乐子,也没查清楚说书人的底细,她在台下踱来踱去:“说,给老娘说啊!”
展茹好半晌缓过气来,眼底有水光一闪,接着低头喃喃细语:“都要我死,要我死吗?”
好好的一出戏,叫这马生驴养的奴才给毁了。
说书人也是条汉子,知道事情败露,牙关一闭,口吐黑血,身体一阵痉挛。陈青口呼——不好。这人事先必定已把毒药含在口里。
一眨眼,人已经去了。
这边尸体才落地,傻子却哇哇大叫起来。
余寡妇见他脸色泛青,并步上前拉开他粗布麻衣的袖子。只见刀伤处也开始冒黑血。
所有人都急得一哄而上。
点住傻子的穴位,用真气护住他的心脉,从靴筒里拔出小刀割开他的伤口,放毒血。脓酸臭的毒血放掉一痰盂又一痰盂。这也就是傻子身体好,换了别人早就哽屁了。他两眼无神流着口水哼哼着。
等血色见红,忙止血,清风请来了大夫,抓药,外敷内服。
小球陪着傻子上楼去休息。
对着说书人的尸首,余寡妇在叹气,绝色公子在叹气,清风也在叹气。连陈青口也忍不住长吁一声。
忽然外面有官靴踏枯叶马踏鸾铃的声响,呼啦啦一群官兵涌入。
看了地上的尸体,不由分说围成了圈儿,将所有人都困在中央。
螳螂捕蝉,却不知还有家雀儿等着吃。
看他们拿了手铐脚镣,家伙什儿还带得挺齐,这架势是要把人都捉起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看陈掌柜的手势。意思是,你只要动动手指头,我们就跟他们拼了。
陈青口思量了再三,还是任官兵用最粗的麻绳,将自己捆了起来。
余寡妇心有不甘,且身边那些官差看她的眼神都变样。一个个争抢着要捆余寡妇。
余娘娘哪会顺了他们的意,招呼清风:“孩儿,过来。替我绑上!”
清风何等的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余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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