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还往里灌水,火上还有人浇油。简直是于事无补还添乱!
绝色公子吩咐清风:“去啊,去取蛋青,蜂蜜,黄瓜,玫瑰花水”总之能对皮肤有用的的东西,他都统统命人取来,一股脑地往脸上敷。
可您倒是讲究时候啊,这脸上出着疹子,伤口都开开着,滚着脓包,这时候敷脸,这不是找死么。
只听他啊呀一声,捂着脸直挺挺地倒在桌前。余寡妇才止住笑声,见此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又气又笑。
让清风快去取盐水,替绝色公子擦拭伤口。这一擦,盐水碰触伤口,更是引来一番嚎叫,震得房子嗡嗡作响。
陈清口带着小包、姚庆打外面推门而入,仨人抬头看了一眼屋门,还真怕走错了人家。
陈掌柜喜气洋洋,手里那把散了架的扇骨显得分外有精神,他以指点江山的豪迈气势,向身后喊话:“来啊,抬进来抬进来~慢着点,慢着点”
屋里的人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四个脚夫,这四人卷着袖子捋着裤管拖着草鞋,黑黢黢的脸憋成猪肝色,扛着一口看上去很沉的实红木的大棺材,一步一脚印,稳稳当当朝里走。这世上的稀奇事情还真不少,您别看这棺材盖得严丝合缝,上头,还端坐着一条大黄狗。狗眼睛瞪着,狗尾巴垂着,连狗毛都竖着,如临大敌一般。从某个角度看上去,仿佛那神气活现的黄狗才是监工。
余寡妇见不得棺材,嗷~地一声,抱着身后的柱子不肯下来。
小球急得搓手,用高几倍的细嗓门喊:“掌柜的,您这是做什么?咱老爷子不还好好的么,这么早就准备啦?”
“我呸!呸呸呸呸。。。。。。”陈掌柜呸了十七八声才停口。
用扇骨击小球的脑门:“你有没有脑子啊,这脑瓜壳里头装的都是烂菜皮不成?什么叫给老爷子作准备,有你这么说话的么,缺德带冒烟的,别说这不是为老爷子准备的,就算是,你也不准说。你小子笨到家了也不算算,咱老爷子那是什么身份,能用这么好的红木嘛?”
小包在一旁讥笑小球:“骂得对!骂得好!陈掌柜能有这么大手笔么?你没瞧见,这里还有一只狗当压镖的头头呢。”
话说,这陈青口也真的是犯贱,你说外头风声这么紧,他还非带着小包和姚庆,有事没事就往县城跑。每次去当然都乔装改扮,让余寡妇给化妆易容。别人闯关卡,脑袋别在裤腰上,行事小心之上更小心。这陈掌柜还真不把门口那些守兵放在眼里,每日里进了出,出了进,比走娘家都勤快,一来二去,与守城的那些兵卒也混得很熟。没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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