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着法子去蹭人家的饭吃。
今天也不例外,一大早,他就带着人去溜达了。小包烦透了他这一套,上街吧也不让人买东西,东看西走也没个正经事情,连口饱饭都没得吃,巡街的衙役都比他们舒坦。包姑娘上了几回当,顶不乐意去,赖在被窝里头不肯出来。陈青口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男人,抓了只粉嫩粉嫩的没睁眼小耗子在她脑袋上吱哇乱叫,吓得小包乖乖就范。姚庆好脾气,陈掌柜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没半句怨言。每天小包受了陈青口的气,就只能欺负姚庆这个老实人。她挺喜欢逗他玩的,反正他就是好,怎么都不恼。
这眼看都晌午了,仨人还没吃饭呢,小包实在走不动,赌气坐在地上:“不走了,不走了!瓷公鸡我告诉你,要走你自己走!咱好不容易养肥了一点,都叫你给走没了!”
姚庆也说:“不如找个地方歇歇?”
陈青口好精神,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累,用极端鄙视的眼神扫了姚庆和小包,摇头道:“哎,见不得你们这样的,哎!好吧,陪着你们歇。”
小包指酒楼:“去吃点东西。我有钱!”
陈青口一把拽了她回来:“知道你在宋府搜刮了不少银子,可有钱也不能乱花!”他不由分说,把小包挪了一个地方,街边露天的凉茶馆,顶上有几根茅草遮着,下面有张瘸腿的桌子,和四条坐白了的旧板凳。陈清口将小包姑娘按下,招呼老板:“大碗茶,白馒头。既然今天咱这位姑娘请客,那就多加碟咸菜。”
小包觉得很丢人,但是丢人也没有办法,陈掌柜有的是办法整她。馒头咸菜就馒头咸菜呗,总比没有吃强。姚庆笑着陪座,三个人总算能停下来休息片刻。
卖凉茶的老头还挺麻利,客人屁股刚坐稳,这边馒头咸菜就上来了。别看这茶铺子简陋,碗碟刷得挺干净的。仨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前头大路上来了一群人,瞧着是白花花的丧葬的队伍,披麻戴孝,哀炮震震。走在前头的家眷抱着牌位,哭得十分伤心,更有人不停地撒着纸钱。后面有四个脚夫扛着一口实红木的大棺材。晌午就遇到出殡的也算晦气,路上乡亲见了纷纷绕道走的。
要说这家出殡,唯一与众不同的是,这棺材上,端坐一只大黄狗,像是守魂的忠兵。
陈青口边喝水,边看热闹,三个人倒也没有挪地方。
这棺材队哭哭嚎嚎缓慢地向西边出城,已经过了陈青口他们这口子,再往西挪了一个街。
忽地巨响,陈青口本能地挺直了身躯。三人急奔过去往响声处察看,前头的丧葬队伍整个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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