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梦航的脸色瞬间就被染成了白色,脑海也和脸色一样空白。
项恒道:“我们已经在苏州了,你只要客客气气的交出金赌令牌,老子现在就可以客客气气的让你滚蛋。”
朱梦航冷冷道:“我为什么要交出金赌令牌?”
项恒的手腕微微用力,朱梦航就感觉呼吸有点不顺畅,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项恒冰冷的声音就传到了她耳朵里:“不为什么。”
于是朱梦航就老老实实的交出了金赌令牌。
这回拿出来的是真货,宇文子乔在鉴别宝物方面,还是比较有研究的。
宇文子乔迟疑道:“其实,一开始在老千坊里,这真的令牌就在你身上,对么?”
“是的。”朱梦航道:“但我只能拿出一个假的,才能把你们骗到这牢房你,对么?”
朱梦航离开的时候,脸色几乎是她有史以来最难看的。
她没有为失去真的金赌令牌这件事而感到难过,因为那东西在她眼里,本就是一文不值的废物。
宇文子乔和这对情人已经被她骗到了苏州监狱里,那么她就绝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这三个人弄的死去活来。
她就是想看看项恒跪地求饶的样子,看一看忆柔撕心裂肺的神情。
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有情人的男人时,只有三个选择。
第一:退出。
第二:横刀夺爱。
第三:折磨这对男女。
怨恨心最强的朱梦航,选择了第三,也就是最无奈,最残酷的选择。
她相信,凭自己聪明的脑子和丰富的阅历,这对男女迟早要被自己玩死!
当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见项恒的叹息——她太弱小,太幼稚。
可朱梦航却偏偏觉得自己很聪明,很老道,这就是她致命的弱点,也就是她最幼稚的一点。
她的心里,又开始酝酿了一个非常狠毒的计划。
等她第三次,带着这个计划来探监时,她才真正发现自己低估了项恒和宇文子乔。
朱梦航第三次来探监时,宇文子乔和项恒两个人,竟然当着她的面,打破牢门越狱了。
项恒和宇文子乔已经在这牢房里住了十天,项恒对宇文子乔的佩服,又多了一点。
十天下来,项恒的衣服已经脏乱不行,和一个丐帮弟子几乎没什么区别。
可是宇文子乔的衣服,却和刚进来时一样白,一样干净。
宇文子乔和这脏乱的牢房,就好像一把一个雪球放在黑暗的碳堆上。
今天有人来探监。
来的人不是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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