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得到答案,因为冷云风永远不会说出雇主的名字。”
宇文子乔苦笑。
“人在吃过午饭后的片刻时间里,是一天中最懒散,最放松的时候。”项恒继续说:“我们几乎有十二成的把握。”
宇文子乔忽然发现,项恒的外表虽然很粗狂,头脑还是很敏捷,很聪明的。
项恒道:“我们打晕片刻后来收碗筷的狱卒,他身上永远挂着钥匙。然后你在前面开路,我去救出忆柔。”
“还有一件事,你要答应我。”项恒忽然说道。
“你说。”
“冷云风要杀我的事,在忆柔面前要保密。”项恒道:“我不想让她担心。”
情人的担忧,有时候是一种力量,更多的时候,却是一种沉重的压力。
宇文子乔郑重的点头:“好!小生一定替你保密!”
宇文子乔道:“这里的军爷们,这顿揍是不是挨的有些冤枉?”
项恒苦笑道:“你有更好的办法么?”
宇文子乔的目光盯着项恒的身后,君子莞尔,道:“当然有。”
项恒发现他笑意满盈的看着自己背后,也忍不住转过头去,于是他笑了,因为他也看见了更好的办法。
一个不用花很多力气,不用打伤狱卒,更不用流血流汗的好办法。
狱卒打开牢门,带着笑脸的朱梦航缓缓走了进来。
项恒看着第三次前来探监的朱梦航,忍不住笑了。
她问:“你笑什么?”
项恒爽笑:“你的衣服看起来不错,很漂亮。”
朱梦航得意的摆了摆碧绿色的裙角,笑道:“废话,当然漂亮,这是特地在罗家绸缎庄定做的。”
项恒脸上的笑意,开始变的微微狰狞。
朱梦航身上的毛孔开始变大,不禁骇然脱口问道:“你想做什么?”
衣袂飘动,稻草横飞。
项恒粗糙的大手,掐住了朱梦航的脖子。
她身后的狱卒见状刚想呼救,却已经被宇文子乔的折扇连点七处穴道,晕了过去。
宇文子乔伫立原地,泰然自若的晃着手里一纸折扇。
朱梦航的目光从他身上转到项恒脸上,她惊恐中忽然发现,这竟然是第一次和这个男人如此接近的接触。
她倔强的性格,扫空了此刻内心深处浓浓的情意:“你、做、什、么、?!”四个字断断续续,声音很轻,因为她的喉咙被项恒扼的很紧。
项恒道:“我来教你一个道理。”
朱梦航嘴里没有问,可是她的眼神却很明显在问: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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